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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你东西,明天我让小钱去接你,搬去我那里,断了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你现在只能是我的女人,在我不想要你的时候,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你想要的安稳,甚至一个忠心的丈夫和盛大的婚礼。”宋冕晟的这些话,没有一句是询问或者商量的语气,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苏璃几乎都要认为,她现在正在看一本天雷滚滚满是狗血的言情小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璃终于找回了她消失已久的声音:“宋先生,你好像忘记征求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了,我并没有要求你给我单子,我也没有请求你为我做过任何事,我努力回忆我们相处的每个环节。
我自认为,我对你没有过丝毫的明示暗示我想和你发生什么,至于算在我名上的那个案子,我能做的就是将提成给你,其它方面,恐怕只能你跟我们公司去协商了。”说完这一大段话,苏璃为自己暗暗喝彩,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她位微言轻,或者在宋冕晟这样的男人眼中,她不过他招之来,挥之去的玩意。
可她一直都洁身自好的,目的就是那个不离婚的执念,什么忠诚的丈夫,如果连亲情都没有,哪怕再忠诚,也是两个人互相折磨而已。
苏璃不是喜欢自虐的人,她可以将婚姻维系的标准降低到潺潺如小溪的亲情甚至温情,但绝对不能变成毫无原则的,被男人抛弃过后,随意安置的冰冷的配对。
她是人,可不是物,他就算是权力滔天,又凭什么替她决定她的未来。
更何况,听他的意思,她即将要到手的角色就是他的一个床伴而已。
如果她想要成为有钱人的床伴,何苦等到现在,早在好几年,她就能凭借脸蛋大赚一笔,如果要了那笔钱,她早就成了小富婆了,别的不说,在北城有一套房子,百万的存款不成问题。
这个宋冕晟,怎么能这么信誓旦旦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看他的表情,还丝毫不知道悔改,他那脸上略显不奈的神色,好似正在诉说她怎么这么无理取闹,不明事理。
这都什么人呢?苏璃对宋冕晟曾经救自己出水火的好印象,在这一瞬间当然无存了。
如果不是知道对面的人来头不小,她都快认为自己正在跟精神障碍患者交谈,精神病也是病,她不是心理医生,自认无法为这种人答疑解惑。
果然,天上有可能掉暴雨、雪花、冰雹,但绝对不会掉馅饼……
嗯,那个电视上告诫非法集资的宣传广告总结的真到位。
“宝贝,我实在是没有时间,陪你玩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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