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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简宁进了简茶的房间,催促她起床,说:“姐夫到了。”
纵然简茶对易如故这个名字已经很淡定,但听到“姐夫”这个词还是唇角一抽。
她看了眼钟,才七点半,是平日里易如故接她去学校的时间。
这么美好的假期,居然要七点半起床,简茶心下忧伤,但又不习惯让别人等自己,所以利落地洗漱完毕,随便吃了点早餐,就出现在门外。
易如故等了半个多钟头,却不见烦闷,反倒是心情极为愉快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