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乡下小诊所,大夫还是老观念,发烧之类的尽量吃药,不行就肌注,吊水这个极少。
易如故还在讨价还价:“那我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大夫很固执:“你这已经属于高烧了。”
简茶也觉得易如故这家伙特别麻烦,她激了他一句:“你打针不会哭吧!”
易如故横她一眼,说:“激将法对我没用。”
简茶只能翻白眼了。
易如故倒不是怕打针,他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把裤子脱了戳一针的感觉。
而那大夫根本没搭理他,已经拿出一次性针头抽取药液了。
这一针,已经逃不过了。
易如故只好对简茶说:“你出去等我,记得关好门。”
简茶好无力啊,有谁愿看他的屁…股,但她还是听话地出了医院,还关上了门。
十分钟后,易如故开了门,手上拿着一堆药,外带着一句医嘱:“明天再来看一下,如果需要再打两针。”
哼,坏蛋,他才不会再来呢!
简茶关怀地问道:“还好吧!”
易如故表情古怪。
简茶也打过针,这种痛她也懂,便安慰他:“没事,过阵子就不痛了的。”
易如故表情愈发诡异,这种屁股胀痛的感觉,真的太讨厌了,他说:“我都怀疑打到坐骨神经了。”
简茶白眼,人干了三十年的老医生,怎么可能戳到坐骨神经,她反驳道:“如果打到坐骨神经,你已经瘸了。”
易如故无言以对,只能和简茶瞎贫:“我瘸了,你还会爱我吗?”
简茶只觉得这家伙特别无聊。
易如故没听到想要的答案,就凑过头来亲她,她一把推开这流氓,严肃地说:“别试图再一次把病毒传染给我!”
易如故没亲到她的嘴,就在他脸上么了一下,然后心情特别愉快地说:“你也觉得上次是我把你亲得生病了呀!”
简茶瞬间很想“趁他病,要他命”。
这混蛋,掐死他得了,省得他老是没脸没皮地说浑话。
她没理睬他,只沉默着把这只生病了的小狗牵回家,叮嘱他吃了药,她则去买了块姜给他煎了一碗姜汤,逼着他喝下给他驱寒。
他吃了药,就开始犯困,简茶让他去睡觉,她则从壁柜里抱了两床被子出来给他捂汗,又拧了条湿毛巾给他降温。
她闲得无聊,就抽了一本书坐在床边看,时不时地换一条毛巾。
时间匆匆流逝,等易如故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她见他不睡了,便起身去拿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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