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婉叹了口气说:“我也这么说,他们却怎么都不肯,说是一起上路已经给女婿添麻烦了,等到了北方就让我们两口子单独过,有什么事儿问他们就行。”小婉促狭的笑,“我爹还说啊,等到了地儿,争取给我生个弟弟,好给他们养老送终!”
顾柔两人笑了起来,忙着给鱼开膛破肚,去湖边打了水,洗了鱼。又另起一锅,加了少量菜油,撒了粗盐,把鱼煎的两面焦黄,最后加入水,盖上锅盖焖着。
这时薛遥和陶顺都跑了回来,两人手上一人一串儿大大小小的鱼,跟自家媳妇儿邀功。
薛遥还要去捉鱼,被顾柔制止了:“那么多鱼,够吃了啊。你把你脚去洗洗,都是泥!”又拿了块布给他,“去河边洗了,用这个擦擦再穿鞋,这天乍暖还寒,别着凉了。”
薛遥拿了布去河边洗脚,顾柔看他赤脚穿鞋,心里惦记着要给他缝双袜子,
待叶大叔叶大娘从林子里回来,鱼也煮的差不多了,顾柔揭开锅盖,把带来的饼子在锅子上沿贴了一圈热着,再等一会儿,再往汤里撒一把葱,便可以开饭了。
两家人亲亲热热的坐在一块儿,围着锅子吃起来。陶顺和薛遥饭量大,顾柔索性不熄火,用小火煨着锅,待饼子吃的差不多了再贴一圈儿热着。
要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顾柔他们怕碗啊罐儿啊在路上颠碎了,就索性不带,待到了北方再买。叶家老两口则在碗里垫了厚厚的布头,再一个个的叠起来,捆的严严实实的带走。要不是这样,如今他们连汤都喝不上。
吃了饭,天色也暗了,顾柔他们也不忙着歇息,坐在火堆旁边杀鱼。这鱼又不好带着走,等过几天就不新鲜了,还不如腌了,到了北边也好加个菜。
好容易将两串鱼儿都抹了盐,挂起来,顾柔他们忙着去洗手,这一手的鱼腥味儿。顺便在河边洗漱了,赶紧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
等顾柔进了棚子,就被薛遥一把抱住往被子上一滚:“娘子,我想你了。”尾音还拖的老长。
顾柔被抱了个满怀,头埋在他胸前:“日日腻歪在一块儿,没一刻分开过,哪来的想我?”
薛遥抱着她挨挨蹭蹭:“不是这个想,是那种想。。。”
顾柔脸皮薄,忙说:“现在棚子搭的近,可别被人听见了。你下半夜不是要看火值夜嘛,快睡吧!”
薛遥说:“不要紧的,我跟你说,现在家家户户都在干那事儿呢,不信你把头探出去听。”
顾柔不肯,薛遥索性把顾柔拉出棚子。此时凉风习习,月光如水,家家户户都进了棚子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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