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自己因为身份,注定不能为生活在底层的普通人做些什么。
当初延通连年遭灾,沈安筠抓住机遇,让自家一举成为拥有几千亩地的大地主。
可是从内心里,她更愿意看到延通官府,在灾难来临时,能护住子民,灾区不会出现发卖祖业,更甚者鬻儿卖女的景象。
如果范先生能因为自己,而回归正途,为百姓做一些事,只要他不是被百姓骂,就算承担些官吏的骂名又有何妨。
如果他被百姓骂。
沈安筠想,师徒的名分,正好方便解决自己今日种下的恶果。
范禹荣见她毫不犹豫的应下了拜自己为师,这才有了笑模样,直接稳坐在那里,受了沈安筠的礼。
在外漂泊那么多年,今日因沈安筠一席话,重拾少年梦想。
但有些东西,却还是变了的。他不再为家族,也没了妻和子。
他以后只一心为百姓,若是最后能留下些什么,就让开导了自己的安筠得了吧。
大林:“这……这就成师徒了!”
沈安筠行了拜师礼,又为老师奉了茶,待他喝了,师徒名分彻底定下。
她进学时间短,也不知自己在读书上是否有天赋,不过她对于真的有才华的人,却也是真的心存敬重。
今日拜了范禹荣为师,不管是不是只要个名份,沈安筠心里也是高兴的。
于是就提议:“今日绝对算是大喜的日子了,染房里环境一般,不如咱们去县里青云斋用饭,不知老师意下如何?”
师徒名分已定,范禹荣也不再和沈安筠客气:“随你安排吧。”
……
蒲原县的青云斋,是文人比较钟爱的酒楼。
这里除了名字寓意比较好,最主要的,还是饭菜的味道好。
要了一间上等包间,待沈安筠敬过酒,大林才端起酒杯,对范禹荣道:“刚才冒犯先生,望先生莫怪,我在这里给您赔罪了。”说完就干了杯中酒。
范禹荣笑着说:“不碍事,我观你也并非鲁莽之人,之所以会那样,也是因为对安筠的维护,她能有你这样一心为她的兄长,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有什么怪罪。”
喝了大林敬的酒,沈春生也敬了一杯,他只说了几句吉祥话,关于其他的一句没说。
沈安筠对他的表现暗自点头,虽然是族兄,其实带在身边做的是保镖的事,两人的关系又不像和大林的关系那样亲近,他这样其实正好。
沈安筠为老师斟酒布菜,她说话虽不像那些学子一样引经据典,却很是风趣幽默,让范禹荣多年孤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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