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司机道:“见鬼了,我没开冷气啊,怎么这么冷?”
“呃,是有点冷……”宋玉词双手拢在胸前抱着肩头,忐忑不安地扫了一眼车内的观后镜。她能感应到后面的异常,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但是她不知道是我。
我试图与她进行意识勾通,可惜没能成功,她因为紧张自然而然产生了排斥,筑起了精神的防线。肉身是得天独厚的机体,具有很强的潜力和自我防御能力,但肉身的潜力绝大多数人都无法运用,灵识反而被肉身束缚,所以我能够感应到别人的强烈念头,别人却听不到我的叫喊。除非我像对付许静一样强压住她的阳气,攻破她的意识防御才有可能跟她勾通。
司机也有些心惊肉跳,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几次,分心之下差一点追尾撞上了别人的车。
我很郁闷和悲哀,想不到终于见到了宋玉瓷,记起了往事,却不能靠近她,我只会让她感到害怕。既使她知道了是我不再害怕,我也是不能长期跟在她身边,因为我一身煞气,会损害她的身体……天呐,怎么会变成这样了,现在我该怎么办?
出租车驰进了一个小区,那不是我们家所在的地方,而是宋玉瓷父母的家,看样子她回自己家住了。我不知道玉瓷现在的情况,我在她心里还有多重要,甚至不知道自己死后过了多少时间。
宋玉瓷乘电梯上楼,我怕吓着了她,没有进入电梯,而是沿着楼梯上去,先到上面等她。不一会儿她从电梯间出来了,从我旁边走过,阴冷气息一激,汗毛都竖起来了。她露出惊恐之色,一路小跑着到家门前,手忙脚乱地掏出锁匙开门进去。
我想要跟进去,大门上突然闪现光芒,一种强大又威严的气息向我逼来。我吃了一惊,定神一看,原来大门上贴着两张长方形红纸,一边写着“神荼”,一边写着“郁垒”,光芒和气息就是这四个字散发出来的。
这四个字有一种可怕的威慑力,但又不是它本身的作用,我很难形容这种情况。可以这么理解,它是一种经过授权的警示牌,或者一种报警装置,比如人间银行里的报警器,一旦有人侵入触发警报,警察就会知道并且迅速赶到。
我努力思索,好像玉瓷的父亲写得一手好字,过年时春联自己写,这四个字的笔迹与旁边的春联一样,也是他写的。可是春联上的字只发出几乎微不可察的能量,就这四个字亮了,这是什么缘故?生前的事我大多忘了,能有个模糊的印象就不错,所以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更猜不出它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我不敢越雷池一步,这是我不敢挑战的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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