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弥来看他,打了点生活费。不过那时在封闭训练式的学校,也花不到哪去。
大概是在大一的学期末吧,汗水淋漓地负重跑完8公里,还是想她。人躺在操场上,腿都快跑折了也控制不住脑子。
他没忍住借了室友的电话,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手握成拳,无端地在那几秒的等待里紧张起来。
在几声“嘟”声后,接通的却是宋梨因母亲。
在猜测出对面是许洌打过来的电话后,樊苓很克制地收敛语气中的不耐烦:“年轻人,你当初就是这么答应我的?言而有信都做不到吗?”
她顾及颜面,已经说得很委婉。
但那句话依旧像是一记巴掌般扇到了少年的脸上,留下火辣辣的疼和屈辱。
以他为主角的新闻八卦还在本市成为饭后闲余的热谈,高考状元的红色荣誉横幅还没从九中大门口取下来。
见不到宋梨因的时间都过得太慢,这么久了,也才不到一年。
他那时哪有什么坚不可摧的脊梁骨。
少年脸皮薄,只有咬着牙后羞愧对那位长辈说出一句“对不起”,仓促挂断了电话。
再往后是大二结束后的学期末。
军校暑期短,放得早,结束得也早。他那年没敢再贸然联系宋梨因,直接买了张机票飞到千里之外的京市。
也没奢求太多,抱着想看看她的想法。
孟江南在离t大不远的航空学校就读,为他搜罗告知过不少宋梨因的近况。
他知道她入学就在网上名校校花排行榜里掀起一阵热评,开学时作为法学院新生代表发表演讲。也知道她连拿两年奖学金,参加过很多辩论和竞赛。
始终如一的优异出彩,永远是他引以为荣的宋梨因。
耳朵的短暂性失聪再次复发时,是在下飞机后不久。
那种感觉太过突然,他人还坐在去往t大的出租车后座上,一阵尖锐刺鸣后,周边的世界又安静下来了。
也许是因为经历过一次失聪,虽然手边没有助听器,但许洌并没有惊慌失措。
车停下,一抬头,是那座阳光下金光闪闪的名校牌匾,也是他本该上的大学。
那时才6月初,大部分院校都没开始放假。
校门口人来人往,他站在门卫那才想起自己没有预约,也没找人借张校园卡。但好在后边几个女生似乎是本校学生,拍拍他肩膀说了什么。
后来想起来,她们大概是以为他也是本校学生,只是忘记带校园卡。所以好心和门卫说了下,把他一起放了进去。
因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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