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水珠。腰胯肌肉流畅干净,看上去性感而有力。
宋梨因本来还想吹声口哨来着,奈何自己不会那技能。手指上挂着条他的裤子,晃了晃:“还要吗?”
“过来。”许洌把吹风机一起撂一边,抱起她往洗手台上放,人挤进她腿间,“聊两句。”
他从医院回来就一直在想宋梨因生病这事儿,想起宋梨因问过自己她是不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不幸,她也说了“他们都让她离开他”。
但许洌没想太多,当年他们让她离开他是对的。她从始至终没在周知非那场被曲解的“状元失手杀人”案件里被牵扯,和那个时候千夫所指的自己不一样。
他以为她走上正轨的人生能如她之前所愿过得不错,没想到只是看上去不错。
“为什么在周知非这件事上怪自己?”许洌掰正她的脸,“你明明这么聪明。”
宋梨因被他捧着脸,神情耷拉:“我知道啊……我有什么办法。”
人在极度灰暗的情况下就很容易钻牛角尖。何况那时总提醒她的不是许洌的父母,而是她自己的父母。宋仁庆是因为离婚迁怒于她,而樊苓那样说不过是希望她能离许洌远一点,别再沾上这件事的半分泥泞。
宋梨因都能想得明白。
但当年点进新闻就看见评论下边的恶语相向,又想到许洌明明和自己一样是高考状元,最后却被迫销声匿迹。
她见不得自己喜欢的少年从云端跌入泥潭,甚至在听见楚弥说他这几年也不好过的时候更加自责,总觉得一切的源头还是因为她。
“……我妈后来也跟我道过歉,说那时候对我说得太重。”宋梨因脚尖有以下没一下地踢他腿,小声说,“但我现在已经没想这么多了。”
许洌捏住她脚踝,垂眼问:“因为我回来了吗?”
“因为你完整地回来了。”宋梨因手抱到他背上,男人白皙紧实的肌理并不似以前的平滑,甚至能摸到几处枪伤留下的淡疤,“我都不知道你去当兵了。在郁里看见你的时候,就挺担心的。”
这职业还是在特殊部队里,危险系数自己最清楚。许洌也有顾虑:“是不喜欢我这份工作吗?”
宋梨因抿了抿唇,反问他:“你喜欢吗?”
“喜欢。”许洌捏了下她的脸颊,“不然这几年早就被我妈骂得退伍了。”
宋梨因自然也没意见了。他会这么说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毕竟是从小到大都正气凛然的三好青年。
浴室水蒸汽渐渐褪去,镜子里照映出两个人在一起的身影轮廓。
许洌单手撑在洗手台的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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