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君呗。”曾凡笑道:“给他一直潜伏暗处始终是祸害,你可以充分利用他现在狂热地想得到沈梅君的心理,在人前与沈梅君更亲密,让他忍不住一再出手,他做得越过份,越容易露出马脚落下证据,拿住实证了,到你爷爷面前告一状,分家是不可能的,但明确商号没他的份儿,他那一房以后只能得多少供给也很好。”
这主意很不错,傅望舒点头,曾凡接着道:“不过,这样一来,沈梅君就很危险,你四弟不是良善之辈,怕是会对沈梅君用强行卑劣的手段。一是想打击你的嚣张气焰,一个是弥补他处处不如你的缺陷。”
“他已经那样做了……”傅望舒讲起前一晚的事,那晚他寅夜赶回京城是临时的决定,想不到那么巧救下了沈梅君。
曾凡气得一拳砸向桌面,“禽兽不如,竟然对自己兄长的女人用强,你就甩了他一巴掌完事?”
“我还能怎么着?”傅望舒摊手,“靠人不如靠自己,沈梅君要懂得使自已强大起来,不然,下回没有那么巧正好我赶回来。”
“你!你真是冷血。”曾凡连连摇头,沉吟了片刻,道:“要不,我把沈梅君从你家赎出来,放到我身边算了,想来傅望超还不至于敢打国公府的人的主意。”
“不行。”傅望舒断然拒绝,见曾凡还想再说,摆手道:“不用担心,沈梅君只要控制了傅府内宅,小四就动不了她。”
“你还真要让她帮你打理内宅?”曾凡抚额长叹:“我真想不出,沈梅君能以什么身份掌管你傅家的家事。”
“你等着看。”傅望舒露出一抹笑容,举起酒杯扬脖大口喝酒。
傅望舒这晚留宿在曾凡处,傅府里,沈梅君行了一步险棋。
沈梅君在傅望舒走后,怔坐了片刻站起来往傅老太爷住的庆禧堂而去。
傅老太爷已是花甲之年,身体却甚是硬朗,这晚正在院子里打着太极,听得报沈梅君来请安,愣了一下。
一般婢妾只向老太太和太太请安,就是傅老爷的几个妾,也没来向他请过安,这还是晚上。
“进来吧。”难得傅望舒有肯接纳的女子,傅老太爷很喜欢沈梅君,破例接见沈梅君。
沈梅君进去后,扑咚一声跪了下去,也不说话,只轻轻把衣领略拉开些,露了脖颈的伤痕给傅老太爷看。
“望舒打的?”傅老太爷看着沈梅君尚红肿的脸,还有青淤愣住了。
“若是大少爷打的,梅君也不来求老太爷了。”沈梅君默黙垂泪,从袖袋里摸出一物,正是傅望舒滴了烛泪包裹住原貌的那根折断了的水晶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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