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红,嘴里不停地喃喃着什么,穿着风格和她平时也差很远,一件紧身的酒红色连衣裙,长卷发披散在肩膀上,有些凌乱。
她的变化太大,如果不是朝夕相处的室友,温喃可能都要认不出她来了。
她上前,坐到白梦身边,没有像黄月月那样情绪失控,而是轻轻将她扶起来,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耐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