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又荒诞、又逻辑自洽。
陆平狼狈地爬上骆驼,问沈雨泽现在是不是要去酒店。
沈雨泽坐在另一只骆驼上,摇了摇头:“先去吃些东西,你看,你都饿的流口水了。”
陆平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嘴角,果不其然,手上湿乎乎的一大片。但奇怪的是,那些口水并不是从他的嘴角流出来的,而是……从他的鼻子流出来的?
难不成这不是口水,是他的鼻涕?
陆平又羞又窘,拼命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沾在手上的液体究竟是什么。
他努力地看啊看啊……赫然发现自己手上满是鲜红!
“——啊!!”陆平瞬间从睡梦中惊醒,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手背抹过鼻子,低头一看——只见手背上全是淋漓的血迹!
陆平吓了一大跳,迟滞的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沈雨泽被他吵醒,半梦半醒中看了他一眼,待看清他现在的状况后,也瞬间清醒。
“平平,你流鼻血了!”
“……啊?”
“你流鼻血了。”沈雨泽赶忙起身下床,“你快去洗一洗,应该是空气太干了,你不适应。”
陆平茫然地被沈雨泽带下了床,来到了浴室的镜柜前。
镜中,只见陆平的脸颊、嘴旁全是鼻血,他动了动舌头,能尝到嘴里也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陆平身体一向很好,他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流鼻血是什么时候了,他看到镜中的自己也吓了一大跳,赶忙弯腰洗脸。
用凉水洗完脸,鼻血还是没有止住,只不过比刚刚流的少了。陆平只能团了两团纸巾,塞进鼻子里止血。
这个形象,别提有多丑了。
沈雨泽扶着他回到卧室,床是不能睡了,陆平的鼻血都流到了枕头上,一会儿肯定要叫工作人员帮忙换床上用品。沈雨泽让他暂时靠在沙发里,安慰他让他暂时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
现在是早上七点多钟,天已经蒙蒙亮了,这里日落晚,日出也晚,接上还没有行人。
在这种情况下,陆平哪里还静的下心休息?他鼻子里插着一团纸巾,倚在沙发上,整个人都蔫蔫的。
陆平苦着脸说:“怎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北方居然这么干燥啊?”
沈雨泽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想笑,又必须忍着不能笑。
其实仔细想想,一切事情都有预兆:陆平下飞机时,就觉得这里的空气很干,总是口渴,记不清喝了多少杯水;昨晚他洗完澡后,胳臂上没一会儿就起了皮,不过他是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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