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域几次劝说无果,还被嫌弃管东管西太烦人,他索性开了两瓶酒推到白经池面前,“好心当做驴肝肺!喝喝喝,今天看老子灌不死你丫的!”
白经池嗤笑:“就你?呵……”
“!!!”先被嫌弃又被鄙视,翟域彻底火了,伙同吕明达一起开始灌白经池。
他来者不拒。
“别喝了。”他们这些男人有个最基本的原则,就是永远不灌女生喝酒。南嘉原本和她们在另一边聊着天慢慢小酌着,时时留意着白经池,实在看不过,过来按住他拿酒瓶的手,“你太多了。”
她脸上的担忧多么真切啊,白经池有一瞬间的茫然,还以为回到了那段青葱的岁月,每次班级聚餐的时候大家都要互相灌酒,她那时候自然是每次都坐在他身边的,偷偷在下面扯他的袖子,让他少喝点。
直到身边男人的喊声将他从回忆里拽回来,脑海中单纯美好的画面被眼前的灯红酒绿取代,他莫名其妙笑了起来。
“没关系。”他轻松地挪开自己的手,“我有分寸,醉不了。”
南嘉还想再劝,那边有醉了的男人不满地指着她:“南嘉你,你让开,别耽误我们,管,管那么多干嘛,嫂子都没管,有你什么事?”
南嘉脸色一沉,攥了攥手指,一言不发地走开。
那个男人马上就被擂了一拳,打人的那个也说起胡话:“你特么会不会说话!南嘉怎么不是嫂子,前嫂子也是嫂子,新嫂子也是嫂子,都是嫂子,分什么你我,你是不是傻!”
白经池到底还是喝醉了。
再稳重自持的男人,在面对曾经被迫放弃的理想和爱情时,也难免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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薯球糊了,被余尔全部扔掉,心情欠佳,午饭也懒得做,煮了碗面,拌着牛肉酱吃。
这个牛肉酱是她自己做的,牛肉很大颗,又香又辣,很下饭。不过她和白先生口味都很淡,也只是偶尔吃一次解解馋,她当时做的一大盆牛肉酱,一大半都打包送给了梁乔,她嗜辣,爱这个爱的要命。
吃完饭,喂过白球球,嫌待在家里闷得慌,开车出了门。
依稀想起,南嘉的父母好像就住在老城区广场附近,所以,庙会那天,白经池驻足凝望的时候,也是因为看到了南嘉吗?
那他最近的温柔体贴,是因为心虚吗?
她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把这块硬石头捂热了。
余尔把车开到了附近最大的购物中心,原本想逛街纾解一下心中烦闷的,不过效果不佳,她没什么兴致,最后只买了一套情侣运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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