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隔了很遥远的距离。
你配不上他……余尔听到心底有个声音对自己说。
回去的车上白经池发现她情绪低落,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累了?”
余尔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一副苦大仇深无法掩藏的表情,索性点了点头,顺从地靠在他肩膀上,却又不由得因为今天纷乱繁复的各种思绪变得有些僵硬。
爷爷离开以后,她习惯于依靠他,但是不知道这种依赖,对他来说会不会变成压力和累赘。爱默生教授不是再次向他发出邀请了吗,如果抛下她和余家这个责任,他是不是就可以轻轻松松奔赴前程了?
白经池这一晚上应酬了许多人,这会儿也有些累了,抱着她闭上眼睛,趁着短短的二十分钟车程小憩,没有发现余尔的不对劲。
晚上她的表现倒是很反常,往常最多主动来勾勾他,最后正事总是由他掌握主动权的,今天却不知怎么的,回到房间,连澡都没洗,不管不顾地扑上来吻他。
白经池抱着她的腰回应着,两人一边急切地拥吻着,一边一点一点转移到了床边。
小腿提到了床沿,余尔手在他胸膛用力一推,将他按到了床上。白经池顺势坐下,余尔甩掉高跟鞋,直接跨坐到他腿上,不等他说话就再次封住他的唇,同时两手着急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很快将他的西装外套扒掉,却被一颗又一颗的衬衫扣子难住了。
她急了,有些烦躁地叫了一声,手上一用力,直接将他衬衫撕开,扣子崩了一地。
白经池笑得胸膛直颤,掐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一点,双手绕到她背后去解她的拉链,一边低笑着问:“这么急?”
余尔不回答,只配合他把身上的裙子脱掉,仰着小脸紧闭着眼睛,湿润的小舌在他唇角打了个圈,灵巧地探入他口中。白经池被撩得粗喘一声,含住她毫无章法在他口中胡搅蛮缠的舌头,反客为主。
渐渐有细细弱弱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两人很快在彼此的配合下脱掉了对方的衣服,白经池一个翻身将她掀了下去,覆身上去的瞬间又被她抵住了胸膛。她不服输似的爬起来,将他往后一推靠在床头上,两手扶着他的肩膀,白生生的大腿横跨过去,跪在他两侧。
这样的姿势她还要比他高出一些,余尔的双手在他耳际和下颌绕过,以俯视的姿态,低头吻他。这个姿势还没有尝试过,白经池也便由着她,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渐渐开始上下游移,力道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情动不过是短短片刻的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地纠缠着,余尔的手慢慢往下,握住昂扬的小将军。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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