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恶意,倒底不敢做得太过分,不至于存心要打残小赵希,只是半路出来个姜缨,他想着这是个奴婢,自然是下足了力气狠打,因此不到十下姜缨的手便瞧着可怖之极,正好让老太太瞧了无法再淡定。毕竟老太太料想中先生打学生,也不过就是手上红肿一些,哪能照死里打啊!
“姜丫头你这番忠心护主,做得好,只是做事冲动又该罚,两相互抵,就不赏不罚了,同云,回去把那清花露翻出两瓶来,给了希儿,也给这丫头一瓶。”
身后大丫头同云立即应了声是。
满院子的人听了这话,便知姜缨这回其实无过还有功了,那清花露可是内造的治伤灵药,用了不知多少珍贵药材,真是拿银子都买不着的,因云家老太太与赵老太太是表亲,这才得了几瓶,姜二妮这个三等丫头也能得此殊荣,跟方才被按着打板子的惨状比起来,真是天差地远了!
赵大夫人这回当着众多下人,着实的被打了脸,面上一阵阵火辣辣的。
却是犹做困兽之斗,皱着眉向赵老夫人劝道,“老太太疼孙儿之心,媳妇晓得,只是这丫头不罚,若日后在书房再有顶撞先生的事儿,惹得先生不愿意教希儿可怎生是好?”
眼中说着便带了泪,扯了帕子沾沾眼角,“老太太怪我罚希儿的丫头,这也罢了,可是今儿先生跟赵忠说,教书时有丫头干扰,教起来也不得清静,话里头就有辞馆的意思,还是我令赵忠好生慰留,丁先生这才愿意留下。若是他知道…”
赵大夫人语气微顿,瞥了眼赵希,又扫了姜缨一眼,“这人毕竟是老爷命人请回来当先生的,要知道老爷对读书人,特别是有举人功名的,可一向都是礼遇有加的。”
听了这话,赵老夫人也有些犯迟疑了,是啊,这先生毕竟是儿子命人请回来的,若真是人家摞挑子了…
却觉得一边衣袖被怀中赵希轻轻拉了拉,赵希仰起头,摇着祖母的衣袖,“奶奶,我不跟着这个先生学了可好?”
赵大夫人听了简直是心花怒放,哎唷一声叫道,“希儿可莫要任性,这才拜师三五天就要打退堂鼓了,说出去可是丢咱们赵家的人,你父亲若知道了,只怕更要气着了呢。”
赵老夫人却是脸色一冷,道,“希儿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赵家的儿孙自然个个都要学文念书的,不求你们将来中状元做高官,怎么也得有个功名在身,才能顶门立户。”
赵希摇摇头,细声细气道,“奶奶,希儿想念书,希儿想跟着教大哥哥的那位陆先生念。”
赵老夫人面色稍霁,“哦?希儿为何这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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