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算是不错,至少养活一家三口是绰绰有余。在他们住的那一片,小日子不是最好,也是数得着的。
原本这样过下去就好,可偏偏这世上就有那一种见不得别人好过的人,钟富族里这般的人就有不少,天天勾了钟富去抹牌,时时用言语捧着这老钟,什么娶了小娇妻有艳福,生了儿子是个有大造化的,家里铺子生意红火,日后定能更进一步,只该雇几个人来看铺子,自己当大东家才是。
钟富恰是那种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就忍不住要得瑟折腾的性子。
几句瞎话一听,就被捧得飘飘然,只觉得自己正是上天眷顾,到了老年还能时来运转,说不得日后还有更大福气咧,如此被人哄得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手头撒漫大方,每回抹完牌,众人一哄要请大东家去吃酒,他就去。
酒席上被人拿话一哄,烧酒一灌,就晕得颠三倒四,末了会帐时,那说要请客的便自钟富口袋里头掏出钱来,不拘多少付了,有时还要趁乱扣下几个,再几人一同把钟富抬回钟家,还要卖个乖,显得哥几个十分关照上年纪的钟大哥。
就这般给姜大姐添了好些堵。钟富酒后无酒品,要水要茶,复呕吐,也总是姜大姐收拾。
到了早晨起来,钟富见自己身上的钱没了,反疑心是姜大姐搜了去,虽畏惧姜缨这个小姨子凶悍不敢动手,但那不三不四的话却是骂得难听。
姜大姐为人老实,辨解几句便在一边垂泪,如是久了。这家里也就没个家样儿。
钟富反更觉得婆娘靠不住,倒是这些老哥们说话中听,在一道耍子有趣。更是三天两头的吃酒抹牌。
后来钟富一死,那些钟家的无赖还曾想来闹腾沾点光,还是卫氏商行出面,打发了那些人。
姜大姐虽是成了寡妇,但实际上日子还是轻松了不少。所以姜缨来接,反是舍不得去。
只想着多攒些银子,好让儿子上学堂,将来娶媳妇。
却不想着她原本在姜村受后娘虐待,底子就薄,后来嫁给钟富时时挨打受气。后来虽好一些,也是成天生些闲气,日子一放松。旧时那些暗伤暗亏的反而显出来。她又不舍得花钱看病,咬牙顶着,结果日渐严重,竟是只来得及把独子托付给姜缨,便撒手西去。
大致说了姜大姐的事。姜缨又是伤感,又是后悔。
“早知道会这般。当初就算是大姐反对,也该把她们娘俩个接过来的。”
来了这边,吃穿住都好,身边就有懂医的师姐们,姜大姐肯定不至于年纪轻轻地就去了。
赵希无语默然。
姜大姐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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