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次!”我愤怒地说,“大家开玩笑的,胡闹一下而已,结果你这个老阴逼突然过来,丧着个脸把我们训了一顿不说,居然还记到现在!”
而且搞得我们全营人心惶惶萎了好几个月。当然这种丢脸的事就不值得说给魏弃之听。
魏弃之抓起我的头发,狠狠地让我的头撞了一下床板。其实没用多大力,但是那里本来就有伤,所以还挺疼的。还有点晕。
“阿信,”他在我耳边说,“叫我:子稷。”
他的手指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