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那个背叛了他的“敌人”我可还是……
我身上痛,心里恨,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我恨恨地捶床。魏弃之还要来管我,抓着铁链子把我的手制在背后。
“别砸坏了,阿信,”他说,“你还得睡呢。”
“我不叫阿信。”我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别再跟我这儿装得你好像和我关系很好。呸,真恶心。”
他停下来。我感觉到他的注视。
“阿信。再敢说话,我把你的舌头割了给你当午饭吃。”
疼痛继续。
*
我的字是魏弃之取的。
那时候他刚因军功当上将军,我也封了校尉。他逼我识字,逼我读书。识字本来就勉强,更别提读书了。我糊弄了一段时间后,他又训我现在都校尉了还没取字,不成体统,快给自己取个字。
魏弃之说,取字很简单,就是给自己取个别称,让朋友们叫。所以我从书里找一句和我大名名有点联系的话取个字就行。我就为了这“就行”,熬夜苦读许多日,把他给我的书里那些带我名的话都读了。
我和他说:“吕览里说,良剑期乎断,我字‘期断’怎么样?”
他把脸一拉,说这字不吉利,要我换一个。我一想也是,我好好的期什么断啊!我于是又苦读数日,带我名的话真不多不好找,所以我想,换个相同意思的字得了。正好看到了一句,就去和他说:“周语里说,从善如登,我字‘从善’怎么样?”
他沉吟片刻,说这个字是挺像样,但是——“刘从善?听着不好听啊。”我说哪不好听了取个破字怎么就那么多讲究,可魏弃之说不好听,就是不好听,他开始讲什么音韵什么切不切的。我直接打断他,说要么我就叫刘从善,要么他自己来取个好听的。
魏弃之笑了。
后来我对他们这些世家贵族了解多了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字是长辈取的。所以他才那么笑——他这占了我便宜成了我长辈啊!
结果魏弃之自己给我起字,也没背什么书,也没找什么句子。他说,他就是觉得这两个字很适合我,和我的名也特别相配。
“义信,刘义信,怎么样?”
*
魏弃之射到我屁股里时,我已经丧失了一个正常男人对这件事应该有的屈辱感。我只是如释重负:痛苦总算结束了。我知道往后还有很多苦等着我受,魏弃之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虽然我不明白我做的事怎么就让他这么恨我,但他已经摆出来他的态度了。我只能认清,接受。
魏弃之慢慢把他的鸟从我屁股里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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