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弄成这样?”
余泰山呵斥道:“谁跟你是一家人,你有什么资格说话?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出去!”
李子安却没有理会他,接着说道:“美琳这四年为公司付出了她所能付出的一切,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她,别说是自己人,恐怕就是外人也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吧?”
会议室里起了一片嘀嘀咕咕的议论声。
“那人就是余美琳的老公吧?”
“没见过,但看样子是。”
“听说是个农民,大学都没读过。”
“一个农民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他把这当成什么地方了?”
“我看就是个吃软饭的,怕自己的饭碗砸了,才狗急跳墙的出来替余美琳说话。”
“余美琳说话都不管用,他算什么东西?”
那些嘀嘀咕咕的话语,有轻蔑的,有鄙夷的,有嘲讽的,有带着攻击性的,就是没有一句好的。
李子安明知道这些人不会把他的话当回事,但他还是要说出来,因为他是占余美琳这边的。有些话她说不出来,但他可以,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人怎么说他。
余美琳心里难受:“子安,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