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吧,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全都忘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爷爷饶命……”
“啪”!蓉儿又是清脆的一巴掌扇在了肥婆的脸上,声音一下子从温暖的春天穿越到了零下八度的冬日:“什么都忘了?你这欺善怕恶的毒妇,说出来的东西居然敢忘掉?你忘了是吧,那我提醒你一下!谁是杂种?谁有爹生没娘教?谁的娘是贱货?说!”
从出生那天起就没见过自己的娘,蓉儿对母亲有着深深的眷恋,“有爹生没娘教”是她的一块心病,别人对母亲的侮辱是她绝对不能容忍和承受的。所以今天她是彻底得理不饶人了,依然在那儿继续追问着,眼睛瞪得老大,两道眉毛都快立起来了。
这明显是海潮到来之前的风信,肥婆县令夫人也感觉到了她声音的变化,向前一扑就抱住了蓉儿的腿,一边好哭一边大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杀我啊,饶了我吧。我一家都是杂种!我刚才不是骂爷爷您啊,我说的是自己啊,我娘,我娘才是贱货,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整天背着我爹找男人,怀着我的时候还在和情夫私会,我一直觉得很丢人,所以才会拿这个骂别人的……”
这还是人吗?骂别人骂得狠些也就算了,顶多也就是个毒妇,但是为了狗命连自己的娘都这么肆意辱骂,简直是禽兽!我的火也被她这一通乱讲给撞了上来,只觉得有一股麻劲儿顺着脊梁骨迅速向上走,直接冲到了大脑中,然后顺着脸的两侧扩散下来,最后到了牙上,牙根儿打着颤,直痒痒得荒。这种人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就是多余,不打不足以平民愤,而且要打就得下狠手、下重手,谁不打谁遗憾!
这时候再管什么能不能打女人纯粹是脑子有毛病,我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弯下腰抓住肥婆的衣领,左右开弓就在她那张猴臀脸上抽开了,一边抽一边骂着:“你这种人就不配活在这世上!亏你娘生了你这么个混帐东西,”说着又是两巴掌,“自己的娘也是能随便侮辱的吗?天大地大,父母最大!小黄雀都知道捕来了虫子先给老黄雀吃,你她娘的算个什嘛东西!”
“啪!”“啪!”又是两巴掌。
那肥婆的脸本就被蓉儿打得肿了起来,被我这么一扇已就变得更不成样子了,嘴角也破了,牙也掉了好几颗,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传到我耳朵里的只有母猪的哼哼声。
蓉儿见我上来这么又打又骂的,当然也是不甘落后,一脚就蹬在了那肥婆的小肚子上,踹得她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就捂着肚子打滚,蓉儿紧走两步,又开始了乱踢,边踢边骂着:“禽兽、畜牲、没人性”之类的话,看来她还是没怎么用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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