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谈话不足为奇。
罗晖直起身来,还未开口说话,就先嗤笑了一声:“这窦仁也是个有意思的,自己怀疑便罢了,还要跑到咱们面前来问上一问,生怕浪花太小,不够打草惊蛇。”
姚永泰道:“听窦仁的口吻,像是真的觉察到了什么,我心中不安稳,所以来问问长公主,我们是否应该暂时收一收?”
话是对着俞云双说的,只是俞云双还未回答,罗晖便先摇头不赞同道:“姚大人未免太谨慎了些,我刚才在出宫的路上就说过,窦仁既然会开口来问,必然是因为手上没有证据。退一步来讲,即便他有证据,以中立派如今发展的态势,还会怕他不成?”
“小心驶得万年船。”姚永泰不赞同道。
说是来问俞云双的意思,这两人却先争论了起来。俞云双也由着他们说,待到他们终于歇下来了,才开口道:“姚大人的忧虑不无道理,即便如今中立派在朝堂上占尽了优势,但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毕竟是今上,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便是自己的朝臣与本宫沾上关系。”
观点被俞云双认可了,姚永泰连连应是。
“不过窦仁现在被季派逼得紧,是没有精力再对付我们中立派的,若是我们因着他的两句闲话便乱了自己的阵脚,反倒是坐实了他的试探,落了下乘。”
俞云双的这番话,是夸了一通姚永泰之后又采纳了罗晖的意见。罗晖满心欢喜,姚永泰也没什么不舒坦,笑呵呵道:“罗大人从奉天殿到宫门口这一路说了不少话,抵不上长公主这两句,是我庸人自扰了。”
罗晖斜睨了他一眼,怒道:“你呈你的赞言,好端端拖我下水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