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凤涅简直要笑死,“先是吃阿靖的醋,现在连没影子的孩子的醋也吃,你真是……奇葩啊你!”
“这都是很值得担忧的事啊。”他皱着眉,有些忧心忡忡。
凤涅忍无可忍:“那就不要生啦!”
“生还是要生的。”他叹一口气,仿佛在做什么要紧的国策上的决定。
凤涅望着这人,终于张手将他抱住,在他耳畔低低说道:“孩子只能吃一年,而你……是一辈子。”
朱玄澹觉得,这真是他所听到的最好、最动听的情话了。
于是他激动地翻身爬了上来,将人压住虎视眈眈:“那么我们再来一次吧……”
凤涅瞧他一副将要大战三百回合的神情,一时头大,赶紧闭眼做无力要睡状:“下次吧,这次我很累了……喂!我说,真的不要!唔……”嘴已经被吻住。
这种情形下,委实很难再睡着。
神智迷乱挣扎都无力,凤涅忽然非常后悔一时心软答应了某人,这简直是自讨苦吃。
直到被折腾的带着哭腔哀求的时候,甚至也更孩子气地把那个还没影儿的宝宝也都给“记恨”上了。
秦王的伤又养了两日,才见了好些,却仍旧是被人抬着入宫的。
随之入宫的,是平宁王府的郡主柴仪曲。
凤涅自管在凤仪殿内等候,未几秦王的软轿停在殿前,旁边一个娉婷的美人出面,竟是柴郡主,温柔体贴地亲自扶着朱镇基出来。
凤涅正往外走了一步,一眼看见如此,便停了步子。
朱镇基同柴仪曲正四目相对,男的俊美,女的娇媚,郎情妾意,委实有些情意绵绵地样子。
凤涅静静地看着这幕,看着太阳底下那张本已经是再熟悉不过的脸,刹那间心里头凉了一凉,似乎预感到什么。
这一刻她脑中出现的,是林见放那张招人恨的脸,也是“他”首次出现在冷宫里头,那状若孔雀的风流的脸,是最后一刻“他”把自己拉住,挺身而出受了那一刀时候伛偻的腰身……
忽然间竟有些心痛似的,难以言说。
可是凤涅望着此刻、面前的秦王朱镇基,心中却似乎是秋风送出了一声幽然的叹息:不是了。
不是了,不再是林见放了。
现在的秦王朱镇基,是原先的秦王,十足十如假包换的朱玄澹的胞弟,虽然还没有说一句话,当望见他同柴仪曲四目相对这一幕的时候,她就知道。
而当朱镇基转头看向凤涅的时候,凤涅望着他那一抹略带惊讶地眼神,则更确认。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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