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隔靴搔痒。
“我睡了多久?”
“一个星期。”,周招娣老老实实答,“姐姐,权......二爷把你送回来的时候,我差点吓死,怎么弄得啊这是?”
权赋停口风严,只说要她好好照顾,没说原因。但周招娣下意识觉到,檀永嘉出事虽和权
赋停他们有关,但肯定不是他们动的手,既然动手,就说明想要檀永嘉死,既然要她死,救她就没必要。
“没什么,我未婚夫打的。”
“......”
女人语气淡定,仿佛这事与她无关,讲出来心里也没包袱。但自始至终,她右手戴着的戒指做不了假,铤而走险,为了爱人保全贞洁也做不了假。
周招娣没经历过情爱,不知该怎么安慰,干脆把这一个星期发生的大事儿跟檀永嘉讲。
“姐姐,小五姐出事了。”
檀永嘉眼睛骤然放大,原本死静的潭水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下意识捉住周招娣手,“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姐姐昏迷的第叁天,他们都说”,周招娣低头凑到檀永嘉耳边,“他们都说小五姐姐是叛徒,是拆叔派过来监视纪老大的,而且......小五姐姐还怀了老大的孩子。”
“她人现在在那儿?”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