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妆的加持会放大这些特点。
檀永嘉数了一下,这群孩子里,有二十叁个,没有上述特征。
但这迹象不足够精确,证明眼前这群孩子就是她要找的人。
很快,男人训完话,从绿蓝相间的迷彩服里掏出一把“糖”,撒向那群预备役的小民兵。
一哄而上,那群糖很快就被抢完,整个过程中,那23个孩子始终未动一步。
现在可以确定了,他们就是她要找的那群孩子。
缅甸武装力量和本地人交涉,以一月定量的粮食换取他们的孩子来做民兵,这一交易中,孩子本人也是乐意的,因为做了民兵可以不愁吃穿,还有毒可以吸。
当然,鉴于年纪尚小,他们不会以注射方式吸食,而是像今天这般,服用裹在糖衣炮弹里的罂粟糖。以毒养毒,以毒贩毒,缅甸人从小就会被各种形形色色的毒品包围,一辈子都和毒品死死绑在一起。
为毒品生,为毒品死。
但ZG孩子从小接受的教育则是不要接受陌生人莫名的善意,尤其是糖果一类,当这些孩子经历被拐恐吓以及惨无人道的训练之后,就会更排斥这种“善意”。
“啪”
迷彩服男人走到一个方才没抢“糖”吃的孩子面前,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质问道,“刚才为什么不抢糖吃?”
被打的孩子约摸七八岁模样,不说话,也不抬头,几乎是用一种消极方式进行回应。无疑,迷彩服男人觉得男孩此举是对他作为长官尊严的极大践踏,上去又是一脚,男孩瘦弱身躯根本抵抗不了来自成年人的愤怒,生生滚出几米远。
男人犹不满足,还想接着动手,杀鸡给猴看,好好驯化这帮不听话的ZG崽子。
戴献章感觉自己胳膊被一股很轻的力道挠了几下,抬头一看,便见檀永嘉被风吹的有些乱的头发,以及沁出些许汗滴的鼻头,摊开的手心里摆着一把糖,“把这些糖拿去分一下吧,没抢到糖的小孩也应该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