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和温平一起去图书馆的话或许能加快完成的进度。
虽说任嘉年之前都是自己一个人去进行心理治疗的,但现在的他却发现自己不太能听得见“温平”这个名字。曾经荆心语在他跟前左一句男朋友右一句男朋友他都不觉得烦躁,如今倒是听见“温平”这两字就心烦到不行。
而且荆心语能这般回答,说明她压根就没想着要陪自己去复诊。任嘉年突然觉得好心酸,仿佛一分钟前得到的关注和偏爱从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溜走,明明一分钟他还因为荆心语的语气而感到感动,现在他又为荆心语的答案燃起了恨意。
恨她给自己的关爱总是廉价且不持久。
产生了痛,任嘉年自然就不想让荆心语和温平出去快活,因此嫌少主动跟荆心语提要求的他,破天荒地写了一句:下午你陪我去见宋医生。
而荆心语看见这段文字以后,第一反应则是觉得奇怪,反问他:“怎么了?你之前不是都是自己一个人去见宋医生的么?”
“加上我都已经跟温平约好了,现在要我突然反悔也不太好啊。”
荆心语向他索要原因以后,任嘉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给回答说来吧?说自己就是不想让荆心语去见自己的男朋友?拜托,请问如今的他对荆心语又算老几?
任嘉年僵了好几秒以后,方颤抖着手在纸上写出了一个听起来还过得去的理由:“我只是不想再自己一个人而已。”
原本任嘉年都没旨意荆心语会因为这样的答案而推掉男朋友的约会选择留在自己的身边,怎知令任嘉年觉得非常意外的是,荆心语看完他所写出的理由后,竟然咬紧了嘴唇。
那是因为,荆心语被这句话弄心软了,她忍不住思考,尽管一直以来任嘉年都不需要别人陪他去看心理医生,但是无论是她这个姐姐,还是她的父母,都没有问过任嘉年:到底需不需要有人去陪他去医院的治疗室面对残忍的过去。
所以荆心语总下意识地认为,任嘉年是不需要的,任嘉年自己一个人也能安安静静地从家里出发,在治疗室里呆上两个小时后,再安安静静地回来。
至于在那两小时里,任嘉年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情绪激动、崩溃,甚至流泪、大哭,除了宋医生外,没有人知道。而其他人,每个月都只会在意那个结果:能开口说话了吗?没有?那就下个月继续去治疗。
在那瞬间荆心语觉得自己也挺可恨的,若不是任嘉年今天主动求弱,她都没有认真想过每次对方独自去往心理医院复诊的路程究竟是有多孤单多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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