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凑到任嘉年的跟前,用嘴巴喂他喝水。
她生怕会任嘉年会噎着,故而只能慢吞吞地向他渡水,半口又接半口,导致荆心语完成了胃药举动后,他们的嘴唇于分开之际还能拉出透明的丝。
荆心语看到任嘉年嘴上挂着的银丝,那是暧昧的痕迹,于是害羞感登时涌了上来,幸好任嘉年没有睁开眼睛看到她的窘态,她连忙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也不管任嘉年能不能听到自己的话语了,说:“吃完药,你就好好休息吧。”
然后她想离开任嘉年的床,怎知下一秒却被任嘉年用力按倒在床上,荆心语以为任嘉年吃过药后稍微清醒过来了,可等她回过头,发现对方依然是闭着眼的,大抵抓住她不过是下意识地动作。
“嘉年,嘉年,你松开我。”荆心语又在那对着任嘉年喊道,“我要回去自己的房间才行啊,总不能留在这里打扰你这个病人休息。”
别看任嘉年病着,但他的力气比荆心语大,导致荆心语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来,反而演变成了任嘉年从背后箍着她的腰身,荆心语直接被对方钉死在他的床上。
察觉到任嘉年是希望荆心语留在这里陪他睡觉,她发现自己确实是掰不动任嘉年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后,她亦选择了不再挣扎,直接投降。毕竟看任嘉年的模样,他应该是病得挺辛苦的,她又何必跟一个病人计较。
反正忙活一顿后的荆心语亦困到不行,既然现在又不用回学校,任嘉年也已经吃过药了,那么她就陪着他在此小睡一会好了,大概睡个几小时之后,她再偷偷摸摸爬起来也不是不可以。
做好了心理准备措施,荆心语背靠着个热源,同样是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