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式的。
于是任嘉年稳稳接过温平塞过来的塑料袋,表面看起来像是接受了温平的善意,实际上则在他们两个人的聊天框上发出了含有嘲讽意味的文字内容。
任嘉年:你就这么想当我的姐夫?
温平看到任嘉年的信息后,倒开始觉得荆心语这位哑巴弟弟有点意思了,同是男生,大家心里都门儿清,他才不会连任嘉年对他的这点恶意都看不出来。
饶是他们是同班同学,不过温平和任嘉年在班上皆是没什么接触的,若不是温平跟荆心语谈上了恋爱,他亦完全不知道任嘉年会是荆心语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一事。
面对着任嘉年所散发出的恶意,温平仅觉得对方由于不能开口说话,身边又没有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所以对荆心语这个陪伴着他成长的姐姐产生了依赖。
这时候他突然以荆心语男朋友的身份插了一脚起来,那觉得他抢走了姐姐注意力的任嘉年对他心有不爽亦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说到底,任嘉年就是个自卑的哑巴罢了。
把事情想明白后,因此温平理直气壮地回答任嘉年,“只要我和你姐一天都没分手,那我一天都将会是你的姐夫。”
任嘉年却不以为然,“你觉得你们两个可以走到结婚?”
“可我觉得你们走不到那一步去。”
“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温平简直是自信极了,“期待你到时候开口叫我做姐夫的那一天。”
说到这,温平才假装自己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差点忘记了,你还是个不能开口说话的哑巴来着。”
“或许我这辈子都听不到你亲口叫我姐夫的场景了?”温平此时总算露出了玩味的微笑,“真可惜啊,任嘉年。”
“反正你现在就算心里不舒服,甚至想要疯狂辱骂我,我也听不见。”
“毕竟我如今站在你面前,哪怕你想当面骂我,你都骂不出来。”
“病了就好好呆在家休息,别到处乱跑了。”温平从容地丢下几句话后,便离开了任嘉年的视线回学校上课去了。
而任嘉年却被温平的话语刺激到紧握拳头,因为他还真被温平猜中了自己的内心想法——如果可以发声的话,他绝对会将和荆心语做爱的每一个细节,全都款款说给温平听。
作者有话说:今天我的心态有点崩,就和弟弟的想法差不多,很多话想说,但又说不出来,有些事情就,随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