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说好听点,是叫出轨,说难听点,那就是叫通奸。
即使荆心语不想去伤害温平,但她知道如果这段恋爱持续下去,便一定会伤害到温平。
如果说她出轨的对象是其他人,或许事情还挺好办,可现今她出轨的对象却是任嘉年,跟她日夜相对的任嘉年。
她没有办法忘记任嘉年昨天在纸条上写给她的话语:我已经病了很多年了,姐姐。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荆心语瞬间便冷静下来了。
对啊,任嘉年就是个病人,是个每个月都要去医院做心理治疗的病人,是个无父无母受了刺激失去了声音只能寄居在自己家的病人。
荆心语没理由对着一个病人那么残忍。她有父母,有好友,有爱慕者,但任嘉年的人生,似乎从他家里发生了意外开始,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我现在只有姐姐一个人。”任嘉年昨天见到荆心语冷静下来后,还给她写了新的纸条,“姐姐之前不是说过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吗?”
“那么姐姐得说话算话才行啊。”
后来,后来的荆心语是怎么回答任嘉年来着?大抵是因为父母多次交代她要做个“好姐姐”的字眼在她耳边不断循环,好提醒着她在这个家里的职责究竟是什么,以至于最后的她是这样回答任嘉年的。
“任嘉年,我是你的姐姐,我当然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但是,你绝对不能够干涉我和温平之间的感情。”
殊不知,这样看似坚定的话语,实际上便是荆心语向对方妥协的第一步。
顾琴看荆心语忽而沉默了下去,以为她是在认真思考着自己所说的话题,故而又好心地补了一句,“你到时候和温平再好好聊一聊不就得了,直接走到分手那一步还真的挺可惜。”
“他的确跟你的那些垃圾前任不一样。”
荆心语从回忆里抽离出来,笑着回了句好,顾琴见状,便不好再多说什么了,毕竟她才是这段感情当中的外人,于是又跟她闲聊了几句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准备上课。
而荆心语这时候方摸出一直放在书包里的手机,打开微信,顿时涌进了好几条新信息。顶在最上方的信息竟然是任嘉年发过来的,内容亦简单明了:“姐姐,中午可以和你一起去吃午饭吗?”
不过荆心语没想好要怎么回复对方,唯有先推出了当前的聊天框,点开了下一条新信息,发信人却是温平。
其实今天自她回到学校以后,荆心语仅是跟温平发了一条自己已平安到校的信息,除此之外两个人就没怎么联系了——或许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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