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年看样子似乎只是奉荆心语父母之命帮她拿杯水进来让她喝而已,只见他把水杯默默放到床头上,紧接着用手示意她渴了可以拿起来喝。
“放好水杯你就可以走了。”荆心语依旧躺在床上,还翻了个身,冷漠地用后背对着他,“我和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怎知任嘉年直接上手掀开了荆心语蒙在身上的被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荆心语一激灵,怒目瞪他:“怎么还滚出去?难不成你打算在房间里再操多我一次?”
而任嘉年仅是用他微凉的手指轻轻拂过荆心语那细长的脖颈,此时此刻,原本洁白如玉的皮肤上现在则是布满了红紫的印记,连任嘉年自己都想不到刚刚在浴室里他居然咬得如此用力。
他认真地想,这般明显的吻痕,绝对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全消下去的。
“不要碰我!”下一秒钟,荆心语便打掉了任嘉年的手,“所以现在你只不过是想来观看一下你留在我身上的战利品而已,对吗?”
“任嘉年,你之前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荆心语是在无法理解任嘉年为什么会性情大变,初见时跟她说“绝对不会给姐姐添麻烦”乖巧的模样如今到底究竟去了哪里?
此时她又不禁想起心理医生说过的话来,宋医生说任嘉年当下有一位单恋的对象,于是荆心语唯一能联想到的逻辑唯有任嘉年可能是被单恋对象拒绝才把所有欲望发泄在她自己的身上。
因此在她有男朋友的情况,任嘉年之所以拉着荆心语做如此出格的事情,也有可能是他内心清楚荆心语绝对不敢把这件事随意说出去,毕竟没有人愿意主动暴露自己的不忠。
想到此,荆心语又开口问道:“你到底把我当作是谁的替代品?我知道你真正喜欢的人不是我!”
随后荆心语的语气稍微软和了下来,因为她一想到宋医生就会顺带想起任嘉年的失语症,导致她即使再想硬气起来都不大忍心,只好换成了劝说的口吻。
“嘉年……世界上的好女孩有千千万,这个拒绝了你肯定还能遇上下一个更喜欢的……你现在不过是一时迷失了自我,想把情绪发泄在我的身上……”
“但你应该也知道,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不但身份不对,感情也不对,你能明白吗?”
任嘉年自从被打掉手后就没有再有其他动作,表现出了一副认真听劝的模样,等到荆心语说完一段又一大段的话后,他摊开了她的掌心,用手指在纹路上面一笔一画得写下两个字。
“温平。”他先是写下了荆心语男朋友的名字,再写出另外叁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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