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
最后还在荆心语的掌心上写了个“我”字。
荆心语倒没有弄清楚任嘉年想要表达的实际意思,反而是看他描绘出了温平的姓名,第一时间反问道:“关温平什么事?”
闻言,任嘉年却笑着继续用指尖去指了指荆心语的脖颈处,然后又写下了其余四字——“告诉温平”。
荆心语亦下意识抬起手去抚摸自己脖子上的肌肤,上面被留下痕迹的地方甚至仅需轻轻一按,还能引起片刻的酸痛。此时此刻,荆心语将吻痕与任嘉年所在她掌心描绘的文字来看,她终于组合成了对方想要传递给她的真实想法。
——告诉温平,我想要你。
“你不能告诉温平!”荆心语慌忙地说道,“任嘉年,你之前可是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干涉我和温平之间的感情的!”
果然荆心语在任嘉年提及到温平的名字之时,情绪会立刻有一个较大的起伏,这对任嘉年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有情绪起伏则说明了这人在对方的心里占有较为重要的位置。
尽管之前任嘉年是答应过荆心语不干涉他们的感情,但是事实证明,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只没有威胁性甚至能够轻易忍让拿捏的哑巴狗。
既然现在的任嘉年已经下定决心要做只会咬人的狗了,那么他就无需继续听从荆心语那些不如他意的指挥。
“求——我。”
紧接着任嘉年在荆心语掌心写下了这两个字,然后利落地跨进荆心语的床,用力脱掉了荆心语的裤子。
“任嘉年!你又想干什么!”荆心语猛地发出了叫喊声,随后总算明白了对方所说的“求我”二字是什么意思。
意思便是要用她这幅身躯来求他不把两个人之间所做过的事情拿去告诉温平。
就在荆心语愣神之际,爬上床的任嘉年已经脱掉了她的内裤,然后硬生生的分开她的双腿,采用了半跪的姿势,对着荆心语的小穴深处舌头轻舔了一下。
于是躺在床上的荆心语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她不敢相信任嘉年居然会埋下头来舔自己的下体,导致她顿时被一番惊慌失措地情绪包裹着,连原先想要怒骂对方的话语全都通通忘记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嘉年……你不要用舌头舔那里!那里……很脏……”
若说单纯的插入只是为了欢爱,可是一方愿意去舔另一方最私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最肮脏”的,用来排泄的生理部位,这分明就不是为了简单的欢爱,而是向对方表示臣服的一种举动。
她连忙用手去推任嘉年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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