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萧子裴胡乱应了一声,问:“你家里还有些谁?”
言非默微微出神,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母亲和我弟弟,还有就是我的一个表姑婆,也就是我的师傅。我是从母姓的。”
“你父亲呢?”萧子裴小心翼翼地问。
“我父亲?”言非默有点怅然,“他和我母亲分开了一阵子,可能都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吧。”
萧子裴心里发疼,笨拙地安慰说:“他一定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一定做梦都会笑醒。”
言非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可能不会。因为我是个孤儿,是我娘收养的。”
萧子裴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呐呐地说:“对不起。”
言非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这是个秘密,你是全京城第二个知道的。”
萧子裴一下子有点回不过神来,愣了半天才想起来,言非默是皇后的内侄,这是吏部明面上公布的,如果他是个孤儿,那只能算得上是皇后的义侄,这个错处,可大可小。“那你还随便和人说,这幸亏是我,不然你可要晚上睡不着了。”
“你都陪我跳下来了,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言非默耸耸肩。
萧子裴心里一喜,低声说:“非默,你知道就好。以前是我不对,从今往后,我会护着你的。”
两个人默默地走了一段路,很久没有说话,空气中仿佛流动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带着点甜蜜,带着点温馨,让萧子裴心里恨不得这条路越长越好,永远没有尽头。走了将近一个多时辰,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条路还一直在山谷底下,两边也依然是悬崖峭壁,言非默有点发愁,说:“看来今天得在这谷底住上一晚了。”
萧子裴心里暗喜,自告奋勇地说:“好,我们先起火,然后去猎点野物过来,今天就开个烧烤大会。”
不一会儿,萧子裴便弄来了一只野鸡和几只鸟蛋,言非默身上带着火折子,取了点树叶、树枝起了火,看着萧子裴熟练地挖了一些泥巴糊在那只野鸡身上,用树枝一串,架在架子上烤了起来。
言非默笑着问:“你怎么也会这个?”
“那是自然,论起这些野外的活,我可是好手!以前在外面行军打仗,野外露宿的时侯多着呢,哪象你们,都娇滴滴的。”萧子裴满不在乎地说。
言非默想了一会儿,问:“当初在漠北的时侯是不是很凶险?”
萧子裴点点头:“是啊,前几仗是师傅和我一起打的,后来师傅被流矢伤了胸口,撤到休息的营地去疗伤了,我一个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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