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非默不由得愣了一下,他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这萧子裴还在那里想什么!“我自然不可能断袖,难道子裴你真的是断袖吗?”
萧子裴心里烦闷,下意识地反驳说:“怎么可能!”
言非默满意地点点头:“我想也是。那就这样说定了,以后你我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一派胡言!“萧子裴忽然喝了一声,差点把言非默吓了一跳,“我看谁活的不耐烦了,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说着,他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亲昵地紧了紧,言非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眼看着他搂住了自己,一起往前走去。
“我们情深意重、胶漆相投、同生共死,就算是抵足而眠、同榻而卧又有谁敢多说半句?我就喜(…提供下载)欢和你在一起,怎样?”萧子裴傲然说道。
言非默终于回过神来,手臂一抬,正要使力击他的胸口,只见萧子裴哎呦一声,把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肩膀上,痛呼起来:“非默手下留情,我的后背,痛!”
言非默这手一软,顿时便没了力气。
作者有话要说:小言啊小言,难道你就被这无赖吃得死死的不成?
☆、第 19 章
今天对信王府来说,注定是不得安宁的一天。全信王府中的人,上至管家,下至扫地的仆役,全部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祸从口出。
自从萧鸿从宫中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噼里啪啦”地把书房内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一个新来的仆役从窗前走过,被破窗而出的瓷器砸中头部,顿时头破血流。一个平时甚受宠爱的侍女领命入内奉茶,没过一会儿就从里面传出一声惨叫,顿时就没了声息。
夜幕降临的时侯,王府的管家终于捱不过,战战兢兢地敲了敲书房的门,良久,萧鸿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轻轻地回头扫了一眼屋内,轻描淡写地说:“叫人好好来收拾一下,去去秽气。”
管家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问:“大殿下,冯太尉在前厅等候多时了。”
萧鸿怔了一下,顿时把脸沉了下来,不悦地说:“怎么让外公在前厅等着?还不快快有请。”
冯太尉年近六旬,不过身子骨一直很好,一走进议事厅,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