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他有点疑惑地将手绢拿了起来,仔细看了看,顿时跄踉了几步,如遭雷击:这深褐色的花瓣分明就是血!
这是非默的血!他气血上涌,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口腥咸之气浮上咽喉,他伸手捂住了嘴。
…
第二日是例行二年一次的赏春宴,自明睿帝萧帧登基以来已经办了将近十来回,所有京城四品以上的家眷都会受邀前往宫里的御花园,顶级的富商也可以花钱捐个名头参加。每逢这个时候,京城的首饰铺、衣铺、面料铺的价格都会水涨船高,受邀的各家各户莫不是花了大本钱想要让自己的子女在赏春宴上一鸣惊人,得到陛下的赏识,最不济也能获得京城中这些达官贵人的青睐,觅得一个好夫婿好妻子。
赏春宴以赏春为名,自然少不了在春景中吟诗作画,往往由翰林院拟个三五个应景的题,由各家派初次参加赏春宴的人摘题答题,再由萧帧定下六个魁首,男女各为三名。彼时御花园里春暖花开,全京城的俊男靓女全部集中在这里,争妍斗艳,美景如画。
今日也不例外,暖暖的春日照在身上,浅浅的花香弥漫在四周,软语呢哝,笑声朗朗,御花园里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萧帧和言乐之坐在上首,左边坐着几个后妃,右边是萧可和几个公主。
言乐之看着不远处庆王府的纱帐,低声问:“陛下,怎么子裴不在那里?今天他不来吗?”
萧帧忧心忡忡地说:“皇兄刚才听下人回报,说子裴昨晚咳了一夜,隐隐有些见血,因此今日晚来了。”
言乐之轻噫了一声说:“他一定是将我送去的药都扔了。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
“今儿叫太医过去瞧瞧,得想个法子把他的病治好了才行。”萧帧眉头微蹙。
“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怕陛下派十个太医去也是不行的。”言乐之若有所思地说。
正说着呢,不远处的人群微微骚动,只见萧子裴一身紫袍,目若朗星,气宇轩昂,大步向萧帧走了过来,一旁各家纱帐里人头攒动,几个胆大的都含羞带怯地探出头来,一探京城四公子之一的风采。
萧子裴躬身朝萧帧和言乐之行了个礼,告罪道:“陛下恕罪,子裴在府里等一个人,所以来晚了。”
萧帧不免有些纳闷,看他身旁紧紧跟着一个女子,一袭白色烟罗软纱,白色曳地百褶梅花月裙,身若柳枝,袅袅娜娜地站在那里,气质出尘,只是脸上轻纱蒙面,看不清容貌。他顿时心里高兴起来,说:“子裴,这位姑娘是……”
“臣得人引荐,偶遇这位奇女子,今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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