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迈着大步跟着歩辇离开方向去了。
歩辇上,帐子内烛渊盘腿坐着,双目轻阖,双手掌心向上分别搁双腿上,此刻他十指上密密麻麻缠绕着他人肉眼无法看到细小丝线,而那些丝线源头,正是他十指银指环上面目狰狞饕餮张开血盆大口。
突然,只见那万千丝线将他十指紧紧勒住,似乎有一股无形力量牵引着那些丝线,将他十指勒得愈来愈紧,仿佛要将他双手连着指骨一起绞断一般,他双手十指不止不住颤抖,面色变得愈来愈惨白。
烛渊睁开眼看着自己颤抖不止双手,眉心紧蹙,突然双手一用力,便紧紧握着拳,那些勒紧了他十指万千引线瞬间崩断,有血从他嘴角滑落。
烛渊想要抬起手擦拭掉嘴角血渍,却是无论如何也抬不起双手,他双手此时此刻无法动弹,仿佛脱了线木偶一般。
平静目光变得黯淡,还是,不行么?
真是可笑呵……
五毒圣教位于圣山之上,圣山坐落苗疆西,而树顶村落位于苗疆南,就算之前龙誉紧着为朵西偷取圣药而到圣山,马加鞭再加翻山越岭,纵然是速度,也使得她往返用了将近八天,如今她只能是跟歩辇后走着,就算是脚步,如今才走了不到一半路程,却已经用了整整七天!
七天,七天!这是什么样概念!而且还是走,走!龙誉恨恨地抬脚,将路边一朵小野花踩脚下,狠狠蹂躏,以此泄愤,她有是脚劲,倒不是意这些路程,只是看着那个白面小男人坐着她走着,她心里一千一万个不舒服。
让龙誉觉得费解是,他明明中了她断肠蛊,却不急着让她解蛊,而且今日天黑之后便是他中蛊后整整十日,是他身体开始腐烂日子!
可一路走来,他不仅没有丝毫让她解蛊意思,是连看也未再看过她一眼,好像她是个多余存一般,就是连那四名抬歩辇青年与那名女子也对她视而不见,一路上只有曳苍还当她是个真实存人,时不时与她笑说几句,却也丝毫不提及断肠蛊一事。
怪异,诡异,难道五毒圣教人都是怪异存?
日薄西山,繁茂森林却已是幽暗不已,这是去圣山必经之路,叠嶂林,只见曳苍走到歩辇旁,向四名青年微微一抬手,四人便停下了脚步,将歩辇平稳放下,那一直跟歩辇旁女子立刻掀开纱帐,烛渊从纱帐后走出来,谁也未瞧一眼,便往林子深处走去,四名青年随后便分散去拾干柴,曳苍择一处稍空旷之地盘腿坐了下来。
龙誉见曳苍一副悠然自得模样,也懒得多想些什么,反正多想也是徒劳,便也择了一处与他隔开几步距离地方,毫无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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