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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怕长针眼。”曳苍笑着慢慢远离烛渊。
“是么?那替我去看看四位圣使将那我看中那四个中原人驯得如何了,过两日可是要用。”烛渊也不怒,而是浅笑着吩咐道。
曳苍一怔,眼里有些担忧之色,“大人,你要用那四个人作为那个小女娃娃第二层试炼对手?”
“怎么?不行么?”烛渊浅浅一笑,“觉得她不行?”
“大人,那可是——”
曳苍话还没能说完便被烛渊抬手打断,只听得他态度坚决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用到他们,好让我能真真瞧得着她潜力,愈强对手,愈能激发人潜力,不是么?”
曳苍沉默,眼底是不安,重重叹了口气,“大人,你这与拿你自己身体来做试验有何区别?”
“不必多说,去看吧。”烛渊抬起脚,开始往神殿外走,“主要是看他们还有没有留着自我意识,那样游戏才会好玩。”
“……”久久,直到烛渊已经走出了神殿,曳苍才应道,“是。”
曳苍可谓是神情颓丧地走出蚩尤神殿,看来他又有是和老左商量事了,哎,哎!
这一边,龙誉可真可以说是四位圣使“蹂躏”下还坚挺地活着。
其实她心底一千一万个感慨,这圣山除了蛇阿姐,似乎就没几个正常人了,那个白面小男人,究竟把这圣山上人都调教成什么样了?
天蛛使图塔,女人身子男人性子,她使女宁棘性子可谓是与她一模一样,出口话没一句是小声,也没一句是温柔,肩上成天就是趴着一只毛茸茸血蜘蛛,因为受了烛渊命令,见到龙誉总是她身上不停地擦药,动作粗鲁得那已经开始结痂伤口总有想裂开冲动。
风蜈使醉舞温柔倒是温柔,总是冷着一张脸,且从来不说话,却是每一次出现都配合着吐塔,用力将她按着不让她动,让她忍着受完图塔摧残。
玉蟾使木南风,没有沙耶娜温柔,没有图塔彪悍,也没有醉舞冰冷,但是她从颈部往下整个身子都纹着诡异图案,但是她那唯独干净脸上却有着一双绿色眼眸,看起来诡异至极,那出口声音如山石轰隆隆滚下一般,粗糙得非同一般,好似嗓子曾经受过重创一般,每次见到龙誉时总会用力地捏着她受伤右肩,每次都疼得可谓是深入骨髓。
唯有沙耶娜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温柔柔,给她送吃,给她轻柔地处理伤口,真心让龙誉觉得,同是女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可是每每经过这“折磨”,第二日总会觉得身体轻巧了不少,就是右肩上伤感觉也是好了许多,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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