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吃喝骄奢,仍旧没有发觉苍山有异,真是好极了,想必用不了三五年,便能将这群杂碎给赶出苗疆。
龙誉靠着椅背浅笑,闭目小憩,再睁眼时,才发觉屋外已是红霞满天,竟是日落了吗?
她似乎,还有没有与她阿哥看过日出日落,也没有赏过雪观过花之类,唯有一次看星星,还是好几年前他俩还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时候,他们一起做得多事,除了打架,就是……商讨苗疆之事!想蝉小妹和曳苍,还有过惊天动地抢婚,有过怀娃娃抱娃娃激动,她和她阿哥,竟是连一件像样事都没有过,似乎唯一能拿得上台面来说就是他曾经给她做了两个小陶人。
龙誉走到偏殿外,看着西边天际似被火烧得通红晚霞,顿时又萎靡了,啊啊啊,同样是嫁人,她嫁怎么就是个从来不会先低头别扭阿哥!?
龙誉对着坐卧偏殿外左侧四不像石像凶神恶煞地拳打脚踢,后殿门两侧侍卫目瞪口呆目光中面不改色地拍拍手,离开了偏殿。
而后,只听“咔咔咔”如山石龟裂声音响起,侍卫盯着那尊被龙誉泄愤过石像狠狠咽下一口唾沫时,那坚硬且高大石像轰然碎裂,堆落地弥漫起一阵尘嚣,让两侧侍卫又是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这又是谁人惹了王上,真是嫌命长了!
然,龙誉走出数步后又停了下来,转过身对一脸震惊侍卫温和一笑,“抱歉,吓着大伙了,并非迁怒于大伙,只是久未动动手脚,突然想练练而已。”
侍卫们缓和了脸色之后,龙誉才转回身继续迈步,天边晚霞好似对她阴郁心情嘲讽,逼压得她提不起神。
想来她那混蛋阿哥是不会先低头来找她了,而她,为何这一次偏偏这么固执地不想先去找他呢?烦躁,真心烦躁,一烦躁就想揍人想咬人。
可恶,可恶!
就龙誉心底把烛渊翻来覆去地骂了个千百遍,恨不得将他扔进油锅里翻面煎了时候,一名士兵神色紧张地朝她跑来,那脸上紧张模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迅疾地跑到龙誉面前,语气因狂奔而急促断续,“属下,见过王上!属下有,有要事要禀!”
龙誉因面前慌张急切士兵放下了心中烦躁,却微微拧起了眉,“何事慌张,别急,慢慢说。”
“王上,六日前您秘派到幽潭草泽去弟兄,遇袭了!现音讯全无!”
士兵一脸慌张地还没把话说完,只觉面前一阵疾风扫过,哪里还有龙誉身影。
“王上——”士兵看着视线里即将化为点龙誉背影,忧心忡忡地喊道,也那一瞬间,龙誉身影从他视线里完全消失,士兵则抬起颤巍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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