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是他欠她的,还给她;烛渊救他一命,他亦救了烛渊一命,当做是他还给他的,因为他不想欠他的。
自此,他和他们,他与苗疆,再无瓜葛。
自此,他们之间的所有关系将如剑斩情丝,他们将是真正地形同陌路,成为真真正正的陌生人,甚或可以说是,敌人。
这样,也好,他们之间,谁也不再欠谁。
这样,是最好的……
“驾——”龙誉用力甩着缰绳蹬着马肚,往苗疆的方向奔去。
从此,她再不踏入中原一步!
或许,她和小哥哥之间,这才是最好的结果,谁都……不再欠谁。
“吁——”就在龙誉在茫茫官道上驾马狂奔时,却在一个大转弯时骤然勒马,致使马匹前蹄高高扬起,险些将她掀翻在地。
只因,面前道路上,出现了一个黑色身影,而这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她的阿哥。
在马匹的前蹄重新落回地上时,龙誉骤然扔了马缰翻身下马,朝烛渊飞扑过去,重重撞到了他怀里,开心地叫着他,“阿哥!”
这天下间,只有她的阿哥能做到不论她去到哪儿都能找到她,都能这么温柔地搂着她,真好!
烛渊被龙誉这么用力的飞扑撞得往后退了一步才搂住她娇小的身子站稳脚步,只见烛渊面色阴沉,语气不善道:“阿妹,我许你擅自离开我身边了么?”
“我只是不想看到阿哥难过,我想为圣山报仇,为布诺为独空报仇。”感受到烛渊阴沉的怒意,龙誉缩了缩脖子,讨好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阿哥不要生气,我不是好好的出现在你面前了吗?”
她知道,他在为她紧张,在为她担心,在为她觉得不安,而她正好喜欢他对她的紧张担心和不安,她喜欢他对她的在乎。
感受到怀中龙誉的真实存在,烛渊冷硬的眼神才慢慢缓和了下来,语气却还是冷冷的,“阿妹,你的左手伸出来我看看。”
龙誉听到烛渊的话立刻将手背到身后,然后在烛渊冷冷的目光中又乖乖地将手伸了出来,伸到他面前,烛渊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她掌心两道皮肉微微外翻的深深血口子后,转身走到了自己的白马身旁,取下挂在马背上的褡裢,取出两只小陶瓶和白棉布条,才又重新走回龙誉面前。
烛渊拔开一只陶瓶的瓶塞,一瞬间只闻一股清淡的酒香扑鼻,而后将瓶中酒一下一下地浇到龙誉手心那略显狰狞的血口子上,只见烛渊每倾出一些酒,龙誉就咬唇拧眉倒吸一口凉气将手往后缩一分,缩到无处可缩时,龙誉才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道:“阿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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