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一致,不过我所想的计划比殿下所想的多了一步。”
在阁罗凤微微皱眉错愕时,龙誉接着道:“我所想的是,殿下带兵攻下石和城,与此同时由你的父王带兵攻下石桥城,若是不出意外,便乘胜夺取太和城,接着便是殿下你们父子二人一并进攻邆赕,进而占领大釐城,这样,或许能更好地控制洱海西南地带。”
“对于我说的,殿下觉得是否可行?”龙誉收回手,看向阁罗凤,“毕竟我对于洱海来说只是一个局外人,对洱海的了解也远比殿下要少得多,这不过是我自己的出兵之法,若是殿下觉得不可行,便当一个笑话听了就过了。”
阁罗凤定定看着地图上的洱海,脑子里分析着龙誉的意见,慢慢睁圆了双眼,震惊得难以言喻,心情激动得难以附加。
“陛下,阁罗凤自愧不如!”她的治国智慧,她的行兵才能,远不是他能比!
这样犀利睿智的人,为何偏生做女儿身?又为何偏生作不喜与外世争斗的苗人 ?'…'若她是男儿身,若她生在蒙舍或生在中原生在长安王城,这个天下又当如何!?
“若是我的想法能帮到殿下,自当再高兴不过,毕竟我还要从殿下那儿取得我想要的东西,自然尽我所能襄助殿下,只要殿下不心生背叛。”龙誉忽然笑出了声,笑声虽轻却爽朗,听得出她心情不错,“殿下也无需自谦,殿下在我眼里,可是一个担得起家国大任的大才。”
“当然,我并不是只会动动嘴皮子的帮殿下帮蒙舍,待殿下将那三万唐军朽木从苗疆拔出——”龙誉笑得霸气凛然,“我亲领我苗疆五万精兵助蒙舍一统洱海!”
阁罗凤内心震撼,用力抱拳,深深躬身,“阁罗凤纵是死,也定兑现自己应下的誓言!”
至始至终,烛渊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局外人的姿态,并未说过一句有用的话,也并未多余地插说什么,也从未帮她出过谋划过策,就正如他所说过的,他不插足她与南诏之间的事情。
只是时至今日,他才发现,他的阿妹,有着一颗连他都吃惊的军事头脑。
阁罗凤没有在苗疆多做停留,与龙誉相商完所有的事情用了整整两日时间,再作歇一日,连着之前休憩的一日,统共四日,第五日时,他便又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南诏。
在阁罗凤驾马飞奔过的官道旁,在他没有注意的一株繁茂老树上,有阴阴的笑声低低响起。
“呵,呵呵,大哥,什么好事让你这么开心呢?就让我来毁了你们的开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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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阁罗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