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一眼看过去,发现原本穿在她脚上的绣花鞋已经不见,而农妇两只脚的后跟被切掉,上面涓涓的流着止不住的鲜血。
他皱眉抬头,目光与突兀放在墓碑上的两颗眼珠相撞,还没有流尽的鲜血从上方顺着墓碑往下滑,淌进刻着名字的凹陷处。
迟暮看到上面写着李强两字的墓碑,眉头皱的更加深。
迟暮眉头微皱:又是他。
胡自狸看向墓碑,这个碑他认得。
第一天它们看到柳飘雪站在墓碑前的主人,就是这个人。
胡自狸看了眼地上的农妇:现在怎么办?
迟暮探了下农妇的鼻息:她还没死,我去把村长拎过来,看能不能问出什么。
嗯。胡自狸应道,我在这里看着她。
点点头,迟暮说道:你小心一点。
胡自狸轻嗤一声:我能出什么事?倒是你,长点儿心,别摔田里了,毕竟没有我在身边,你差一点就成刀下亡魂。
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迟暮扬起下巴,高傲的呵了一声,掷地有声的说道,说明老子命不该绝!我可是要喝最美的酒,操最烈的人,放心,没做到第二项绝对不会比你先死。
胡自狸听到操最烈的人这五个字,差一点没忍住搬起身边的墓碑去砸死迟暮这个狗东西,到了嘴边的千言万语都汇成了口中充满怨气和怒火的一个:滚!
好的我滚。迟暮一溜烟儿的跑了,还不忘宠溺又无奈的说道,真是的,这臭脾气就是被惯的。
胡自狸捡起一颗石头朝迟暮离开的方向砸过去。
也不知道自己有说错什么,至于那么大的火气吗?
迟暮灵巧躲过,贱兮兮的哎嘿一声:你打不着!然后揉揉鼻子,想着又十分不爽的哼了一声,他又没有说错,人还不能有一点理想了吗?!
想当年,那胡自狸虽然烈,第二天差点没把他骨头折了,但是那种烈完全就是他让着的单方面殴打,根本没情趣可言,所以他的梦想还是具有存在价值的。
唉,终究是他一人扛下了所有。
他快步走到刚才的小道上去捞村长,结果他打开手机电筒,在被村长压出坑的地方看着地上的绳子愣了后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坏菜了,那货不知道怎么挣脱束缚,居然跑了!
而且还是个知道把锤子拿走的家伙!
村长既然能够逃脱,那么就代表他和胡自狸这个夜晚都绝对不安全。
周围的村户家家紧闭房门,就算是之前农妇的尖叫也没有引起任何一家的灯光亮起,可是安静的树名村中,迟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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