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悯这小鬼不失时机地拍马屁,夏老头的脑袋立时摇得拨浪鼓似的。
“我的轻功虽也算得上利害,却不能加个最字,要说最利害的,依我看,怕是只有大悲寺的涣尘大师。”
“涣尘大师十年前便已能掠水而过而鞋不沾水,这份功力,无人能及。”狄靖也点头认同。
“这是自然,到如今应是更上一层了。老一辈中,除了涣尘大师,应该就到我的二师弟了,只是如今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样了,这几年都不见他踪影,想当年,我们踏星三杰……”夏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不想多说,“唉,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说了,年轻一辈中,近年新冒出来的天魔教教主晨煞,也算得上是个利害角色。”
“晨煞?!”蓦地听到这个名字,我吓了一跳。
“晨煞?”狄靖似乎也觉得意外。
“嗯,没错,就是晨煞。”夏老头点点头,夹了块红烧肉进嘴里,又解开他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酒,接着道:“你少在外面走动没听说过不奇怪,这天魔教,也是近几年才崛起的,教主就是晨煞。这个晨煞,为人张扬狂傲,做事亦正亦邪,全不按常理出牌。他曾放出狂言,他晨煞想要杀的人,绝不会留他的性命超过第二天凌晨,所以起名为晨煞。听说前一段时间,长乐门的人不知怎么和晨煞扛上了,晨煞带着天魔教教众,一夜之间把长乐门的人灭了,一个不剩。”
听了这话,我心里阵阵后怕,那天要不是他的仇家来寻仇,我不知还要在他身边待多久,他这么嚣张的人,竟然给人打成重伤,还要靠一个不懂武功的小辈救命,伤好之后,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刀把我捅掉灭口。我还顺手牵羊拿了他一块玉佩,幸好当时溜得快,不然给他发现了,必定死无全尸。
心不由怦怦直跳,伸手摸了摸胸口,自那天后,因觉得那块玉的色泽和那鲤鱼的造型甚是喜欢,便一直带在脖子上,早已把这玉佩当成是我的东西了。
“那他的轻功又怎么利害了?”陆悯好奇地问。
“听说今年年初的时候,晨煞一人独闯赤霞国皇宫,如入无人之境,把赤霞皇宫翻了个遍,竟无人发觉。”夏老头道。
“啊,他竟然跑到赤霞皇宫里偷东西?”我奇道。
“那倒不是,他虽把宫里藏宝的地方都翻了个遍,连那皇帝的书房也翻过了,可是听说一样东西也没丢失,只少了几瓶贡酒。”夏老头摇摇头道。
“那是因为他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吧。既然没丢失东西,又没人发现他,那你怎么知道是晨煞闯宫而不是其它人 ?'…'”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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