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鹭笑她:“你羞是不羞?才多大就想着嫁人呢?也不脸红。”
“这有什么害羞的?你又不是不嫁人。”小黄鹂翻个白眼。
白鹭摸了她脸一把,“快让我瞧瞧,你脸上糊了几层的粉呢?”
黄鹂跺了下脚,过去拧她,两人笑闹在一起。
一旁的杜鹃扁了扁嘴,婉盈斜她一眼,只当没看见。
第二日,天突然就阴了下来,婉盈倚在窗子边摇着扇子,看着阴麻麻的天烦躁不已。
白鹭端着小汤碗儿进来,“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下,现在一点儿风都没有,让人厌烦的很呢。”
婉盈吁了口气,道:“怎么又是你做事?杜鹃呢?”
“杜鹃姐姐去针线房妈妈那儿拿丝线去了,说是要帮着准备荷包呢。”
婉盈微蹙眉头:“她怎的想起来做这个了?”那个丫头在这儿都快把自己当成正经小姐了,那还会做活?
白鹭低声道:“奴婢瞧见她做了一个绣着青竹的荷包呢,拆了绣绣了拆的,瞧上去可上心了。”
婉盈挑眉,白鹭瞧上去非常气愤,“姑娘,奴婢觉得杜鹃心里藏着算计,肯定想搞鬼呢,咱们可得好好防着她。”
婉盈忍不住笑起来,“那行,我就指望你看好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