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伯是请他去喝花酒的。
“说来说去,这文成伯府里的人真是各个都奇怪。”婉盈叹道:“也不知这位文成伯是怎么袭爵的。”
季文衍聊起袍子坐下,拉过婉盈坐在他腿上,一边把弄着婉盈的手指一边道:“若是你问别的我或许不知,只是这文成伯府的事情我却知道的很清楚。”他顿了顿,淡淡道:“现任文成伯并不是当初既定的要袭爵的长子,而是已逝的老文成伯的嫡次子,老文成伯为人平庸,当时的文成伯府已是走了下坡路,后来其嫡长子出世,很快便被立为世子。文成伯世子自小十分聪颖,可谓是惊才绝艳的人物,老文成伯与伯夫人便把伯府起复的希望压在他身上,自然忽视了幼子的教育。”
见季文衍听下话头,婉盈忙追问:“后来呢?”
“后来,后来那位世子在与友人打猎时命丧黑熊之口,老文成伯与伯夫人受不住打击,接连病倒,不久也撒手人寰。”季文衍道:“圣上见现任的文成伯可怜,便下旨让他袭爵,只是这文成伯并无多少才干,这才使得伯府越来越上不得台面,也幸亏老伯夫人当初早早为其定下亲事,这才使得文成伯府勉强能在这京都继续立足。”
听完了这段往事,婉盈不由心想,这还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好了好了,这事听完便罢了,这么些年过去,怕是没人会再提这些了。”季文衍一把抱起婉盈,笑道:“夫人,长夜漫漫,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可好?”
婉盈无语:“还没到点灯的时候,哪里是长夜漫漫了?”
季文衍只假装没听到,婉盈见状扮了个鬼脸,接着十分豪放的撑起身体扑了过去,白日宣银便白日宣银吧,谁怕谁?
乔碧玲并不是那种会知难而退的人,再加上她好不容易才能与威远侯府扯上关系,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撒手的,因而再被婉盈赶出去后的第三天,她便面色如常的上门来了。
接到丫鬟递来的消息的时候,婉盈正哄着四个孩子玩,一听乔碧玲又来了的消息,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怎么又来了?”
黄鹂叹气:“这乔姑娘一直就是厚脸皮,您也是知道的。”
婉盈扶额,“去,就说我身子不适,不宜见客。”
黄鹂自去吩咐,可没成想没一会儿小丫鬟就苦着脸回来了,只道:“那位夫人说什么都不走,若是关了门她就让人不住的敲门,闹得动静不小。”
婉盈恼了,这乔碧玲是个什么意思?敢在侯府门前闹事,是嫌动静不够大吗?不过这次她说什么都不会见这人的,若是这次妥协了,那之后乔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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