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淡然:“你的意思是,侯府里短了你二房的钱财生计了?”
吕氏状若未问,继续抽抽噎噎道:“嫂嫂,当着小辈的面儿,我也不遮掩了,您且看看,二房里还有些什么?我这是过得什么日子?”
“老大家的,你可听见了?”侯夫人看了世子夫人一眼:“现如今可是你当着家,可是几当家不严,生了事端?”
世子夫人扑通跪下,婉盈一瞧自是坐不住了,也急忙跪下,旁边吴氏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随着跪了下来。
“回母亲,儿媳虽不能说是事事完善,但也是经了心的,侯府自有侯府的规矩,儿媳一切按着规矩来,自问问心无愧,实在是当不得二婶如此说。”其神色并不委屈,颇有一种大义凛然的味道:“望母亲明察。”
婉盈心里急的挠心挠肝,这都老半晌了,她跪也跪了,倒是有个人跟她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就在这一会儿,吕氏憋不住了,起身愤愤然道:“嫂嫂早已知晓实情,又何必惺惺作态?二房的男儿撑不起家门,我为着自个儿的儿孙多多着想又做错了何事?你们婆媳两个又何必在我跟前做戏?”
侯夫人终是冷了脸色,微微上挑的眼睛瞪向丝毫不知悔改的吕氏,沉声道:“你这愚妇,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先如今侯府正如烈火烹油,你竟不知死活的赚起黑心钱来?你可知道,若是有人知晓威远侯府二房当家主母竟然放起利钱,整个侯府都得被你这愚妇给拖累!”
婉盈心中一惊,心道她这位二婶平日里看着虽不怎么精明却也不傻,怎么竟会干出这种愚不可及的事情来?
深吸了口气,挥开吴妈妈的手,侯夫人冷声道:“此次若不是老大家的察觉的早,你哪里还有命跟我说话?我自问并未亏待过二房一家,自己的爷们儿儿子不顶事儿,就别怨到我这里来。”说吧,也不管吕氏神情如何,只看着仍跪在地上的三个小辈道:“叫你们过来,便是让你们知晓实情如何,你们且给我记住,只要一日身在侯府,那便不能做那起子狼心狗肺的事情!”
几人急忙应是,这才起身。
后面的事情如何婉盈并未详细打听,只是多多少少的听了一耳朵,放利子钱的事情被侯夫人彻彻底底的抹平了;差点闯了大祸的吕氏被禁足,美名其曰为子孙祈福;二老爷则被怒气正盛的威远侯一脚踹出了十米远,都在床上养了十来天了。
被迫看了一出戏的婉盈对此只有两个感想:其一,古代的女子虽说精明的多,但也总不缺脑残的;其二,说一千道一万,这一切都是男人的错!
——这个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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