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程可达10年。
要说起特别的蛊,在云南金沙江畔,有一种龙蛊,形态与龙相似,大约是毒蛇、蜈蚣等长爬虫所变成的;一种是麒麟蛊,形态与麒麟相似,大约是青蛙、蜥蜴等短体爬虫所变成。
最离奇的是傈僳族蛊,于每年的端午节日去野外捕捉毒虫百虫,置旧陶器中,让这些小虫子自相残杀,最后剩下来的一个即可拿来饲养。饲养者将死去的毒虫丢弃,将所养之物置于陶器皿中,并以五色线绕红布盖好罐口,每天以主人的唾沫饲养它,经年余后,便成了蛊。
各式各样的蛊毒让骆天十分惊讶,这种未知的领域让骆天既惊奇又一头雾水,欧阳天与飞天通完电话之后马上给程真打了一个电话,说是直接在某私人医院会面,这家私人医院骆天听说过,是香港一位富商在这边开设的,说白了就是贵族医院,看来老爸是真心着急,想赶紧地确认下来,骆天不自觉地车速也提上去了。
两个小时以后,父子俩就与程真在医院碰上头了,程真看了一眼骆天,突然就笑了,骆天问道:“怎么了?”
“感觉有些不一样了。”程真说道:“该怎么形容呢,之前虽然很有活力,可是好像并不是从内心里发散出来的,现在不一样了,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轻松。”
“好了,直接去做一个检查,听说这里出结果是最快的了。”欧阳天推着骆天去做脑CT,虽然说是最快可以拿到结果,可也是等了一个多小时,这期间,骆天仔细地将在湘西老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程真听得相当仔细,尤其是骆天被金蚕爬上身之后,那金蚕居然在其后死亡:“看来那只金蚕解了你身上的蛊毒之后,也送了它自己的命,光凭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不过我觉得很奇怪的一点是,就算你们提到未知的那个人,是他将苗女的蛊壶拿出来,可是如何让碎片单单被你们欧阳天的人找到呢,这个问题有些奇怪的吧?”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这蛊壶肯定是被人拿出来的,然后如何让它的碎片找到我们家族的人,这一点,恐怕也是用蛊的力量吧?”骆天说道:“当时我们尊重先人,并没有打开阴沉木的棺木查看,但要施蛊,除了蛊头,还要有媒介,媒介很有可能是欧阳蒙的鲜血,当然了,这个只是我的猜测。”
欧阳天点头:“不,这也算是唯一的解释了,不然的话,就无法解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对了,结果怎么还没有出来?”
程真马上起身去检测室翻看,原来结果已经出来了,正摆在那里呢,程真将装着结果的大信封取过来,先是看了骆天一眼,这才小心翼翼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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