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正满足她。
她痒得要命,花穴像是决堤了一样,流的水不断地从两个人的结合处淌下来,洇湿了一大片床单。相比单纯的痛,这种痒就像架着火烤她,能把人熬干了。
顾真被折磨得一直流泪,她还记得这是片场,不敢大声抽泣,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今天的费弦和以往她在片子里看到的不一样。和别的女艺人合作的时候,床戏里费弦从没有多余举动,根本不会有这么多让人崩溃的花样。如果她不想一点扭转的办法,她要被欲望烤熟了。但费弦根本不在常理里,她做错了怎么办?
终于,她受不了了,她哭腔浓重地唤他:“方先生”。
费弦俯下身,用依然温和理智的口吻说:“我在”。
顾真伸出手摸索着,她记得费弦左边耳屏有一颗特别小的耳钉。现今费弦的头发长长了,挡住了耳钉,但应该还在。果然,她摸到了,她带着就是要激怒对方的心情,一口咬上了他的左耳。
好像还嫌不解气,她还沿着对方的耳朵舔了一圈,含住那颗耳钉用牙齿磕。
费弦整个身体停了片刻,突然暴起,狠狠顶到了最深处。他用得力气太大,顾真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到了床头。
虽然被撞得发懵,但顾真唇角却闪过一丝笑意:他生气了。
她伸手去揉自己的脑袋,费弦先一步帮她揉了,把她拉起来,让她跪坐在他的性器上。
“抱歉,这样就不会撞到头了。”费弦说完,把蒙住她眼睛的领带松开。怀里的女孩满脸都是泪痕,神情却是愤怒的,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顾真花了几秒适应光线,看到费弦神情镇定,脸上丝毫没有沾染情欲。而她不仅脸哭得乱七八糟,胸口还有好几块紫色的吻痕。
她更生气了。
她一口咬上费弦的喉结,又吮又吻——她要报复,她才不管费弦出了片场要如何交待。
底线一旦破了,大家都做不了人。
费弦僵了片刻,几秒后,也开始大力抽插起来。他镇定自若的面具终于破了,他的神情凶狠,皱着眉头就像一头发怒的豹子。
虽然被顶得整个人都保持不了平衡,但顾真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她不是第一次见男人在床上发狠了,早就总结出了应对的诀窍。她抱着费弦的脖子,靠在对方肩上,就像缠附着大树的牵牛藤。
虽然现在这个姿势太深了,会有点疼,但是总比痒要好多了。
费弦也去搂顾真,怀里的女孩瘦弱得可以,连自己身体的一半宽都没有。他抱满怀却依然觉得是空的,他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