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揉脖子,一只手揉酸胀的大腿肌肉。
脸皱成一团,打哈欠问:“干嘛呀,这么早起来。”
郑章麻溜的下地穿鞋,然后整理因为穿在身上,被睡皱巴的衣服。
“不早了,人家早起来了。”
郑葳在炕上瘫成一团,毫无形象可言:“没有被褥睡觉可真难受。”
得好好想想,晚上怎样才能有被褥用。
这家里一共两床被褥,父子俩昨晚谁都没有雷锋精神的把被褥谦让出来。
郑章出去看到昨晚洗的衣服已经半干,白天太阳晒一下就能干。
洗漱回去,看见郑葳还瘫在炕上。
这人没救了。
祁元潜和宇文允天刚蒙蒙亮,就拿着捕猎工具往山里走。
遇到早起的村人打招呼,只点头答应。
村里人都知道这家外来户,父子俩说话不利索,谁也没在这点上挑理的。
只在这俩人走远,才背地里说:“才娶了新媳妇,就起得这么早,看来这新媳妇长得很丑啊,嘿嘿。”
通行的人搭话道:“也不知道外来的怎么孙二嫂,给他找了那么个媳妇,我昨天隔了大老远,都闻见那女的身上的味道了。”
俩人越说越来劲:“还带着那么大的儿子。”
“就是。”
外来户的听力相当好使,尽管距离越来越远,这俩人的对话也都听得清楚。
这俩人上午的对话,总结来说就是宇文允前半程吐槽这两人,后半程讨论了一下这俩人的可疑之处,并得出静观其变的结论。
为掩饰背后说人坏话,这一上午不是什么都没干,祁元潜抓了一只野鸡带回去。
郑葳看到祁元潜手里拎着东西可高兴了,能吃肉了。
等看清楚之后,有点懵:“这啥啊?”
“野鸡。”
这是郑葳头一回听见祁元潜开口说话。
要问颜狗啥印象,颜狗同时饿死鬼投胎的郑葳只能回答,肯定好吃!
“你们,会杀鸡吗?”
应该会吧,不然带只鸡回来。
杀鸡很难吗?
祁元潜的手指在鸡脖子上转了转。
咔的一声,郑葳就看见刚才还在挣扎的鸡,就没气儿了。
祁元潜没有错过面前女人那一瞬间惊恐的表情,甚至后退了半步。
郑葳被杀鸡的场景怼了满脸,很难不受惊。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杀鸡的现场,她上辈子连扎针都不敢看。
干笑了两声:“杀鸡不是这样杀的吧。”
“那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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