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当然不是,还有管信衡。
管信衡自然会想还不是我也是旧友,我还是燕王曾经的师兄,在这关系上,更是亲密了一层。
他娘还一直由师弟照顾。
不管是发生什么变故,都没有把他娘抛下不管,证明燕王和公主都是念旧情的人。
郑葳直起身,看向管信衡的方向,“对了师兄这次过来是所谓何事啊,冀州距离兖州几百公里,能让你特意跑一趟,应该也不是一件小事,说来之前小七全靠你照顾,他现在不在兖州,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你直接开口便是,不必客气。”
管信衡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桃酥,“其实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只是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我带了一封信过来,您一看便知。”
管信衡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郑葳。
怪不得他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摸胸口,郑葳还以为他怀里藏着毒药呢。
管信衡递来的信封郑葳接过后便放在桌上,没有急着打开,郑葳害怕这信里有毒,等着他离开之后让暗卫辨认之后再打开。
见郑葳一直没有打开信封,管信衡便有些焦急,他还等着郑葳的回复呢,“我们刺史听说燕王与我有同门之谊,因此让我来送信。”
管信衡只要不催着自己看信,郑葳才不冒险,她只当听不懂管信衡的潜在意思。
“从姑姑那里听说你现在很出息,贾先生可骄傲了,你可是他最得意的门生。”
“先生谬赞,两位师弟都很优秀。”管信衡知道郑章在豫州,以为宇文允跟他在一块。
“他俩那是命好,跟你没法比。”
郑葳一时嘴瓢,说了他俩,管信衡满心都在信上面,没有发现她话里的漏洞。
看郑葳似乎没有要看信的意思,管信衡只能通过语言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