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似的?我瞧着,都有些不像是他了。”
顾莲微笑道:“听话就好。”
徐姝正想再多问几句详细,窦妈妈进来了,看其神色有事要回,因而笑道:“我先回去,空了再过来说话。”
顾莲最近事情繁多,也没挽留,“晚点我去看你。”
“嗯。”徐姝应了,心下却不免一叹,从前彼此之间哪有什么秘密?现如今么,还是分开一些距离的好。
果不其然,直到自己走出内门之前,都没听见窦妈妈出声儿。
下台阶的时候,不由勾起嘴角轻轻一笑。
其实徐姝是多心了,窦妈妈并不是有意要针对回避她,而是事情重大,须得把宫人们都撵了才说,开口便是一句,“请娘娘息怒,奴婢要回的还是钟翎宫的事。”
“还是沈贵人 ?'…'”顾莲皱眉问道。
“不。”窦妈妈神色一肃,“是小管贵人。”
“她?她能有什么话说?”顾莲诧异,自己都快忘记有这么一号人了,莫不是沈倾华气极了,把自己的身份抖了出去不成?即便如此,也轮不到小管贵人说话罢。
但是别的,自己又猜不出来。
“说起来,娘娘只怕要吓一跳呢。”窦妈妈低声道:“娘娘,可还记得当初大皇子才得两、三个月那会儿,那年中秋节……”
“什么意思?”顾莲惊动,“当年的事,小管贵人还知道什么□不成?”
“娘娘说对了。”窦妈妈目光恼恨,回道:“小管贵人说,当天晚上她撞见大管贵人身边的琼脂,慌慌张张从外面回来。当时怕有什么不妥,就问了一句,琼枝说是去了针线房一趟,小管贵人说这里头有古怪。”
“什么古怪?”虽然事情过去了四、五年,但是有关儿子,顾莲的心还是被猛地提了起来,沉脸道:“你接着慢慢儿说。”
“据小管贵人说,琼枝是负责大管贵人梳头洗脸的丫头,并不管衣物,管衣物针线是另外一个叫烟罗的宫女,两个人平时就有些合不来,所以烟罗不可能指使琼枝去针线房,万一做了手脚就说不清了。”
“而且当时天色已晚,又是中秋节,那个点儿去针线房就显得更加蹊跷。”
“而且第二天,烟罗就找琼枝吵了起来,怀疑她昨夜去针线房不怀好意,多半是对主子的衣物做了手脚,回头好陷害自己。因为吵得挺厉害的,小管贵人就叫身边的宫人去看看情况,说是两人面红耳赤,差一点儿没有扭打起来。”
“后来大管贵人出面喝斥,奇怪的是,居然问也不问就护着琼枝,反倒把烟罗训斥了一通。”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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