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不满足,对新的事物抱着很高的期望,尽管结果或许还不如现在的,但那个时候大家却都会闭嘴一段时间,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因为谁也不愿意打自己耳光,除非再有人站出来高呼“新的旧的都不怎么样。”这就像皇帝的新衣一样。
在这乱七八糟的时期和局势下,跳梁小丑和伟大的演说家一样的层出不穷,不管是谁都想出来讲几句,而很多人选择了起哄,看好戏,或是摇旗呐喊,见事儿不好,溜之大吉的人占多数,而那些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的人这时才发现,只有他们没有退路,除了选择退出,没有其他路可走。
这和中国的历史上的皇帝一样,大臣们失败了可以投降,但皇帝失败了只有死路一条,出主意和献计策的人其实就是在投机,说对了他们会洋洋得意,说错了也无伤大雅,反正决定的人又不是自己。
乔云朵越想脑子越乱,越想越烦,她很不淑女的捶了捶枕头,因为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而懊恼。
“云朵小姐,公爵大人请您去书房一趟。”就在这个时候,艾西敲门说。
“我马上来。”她忙跳下床,理了理头发和衣服,然后在镜中看了一眼,觉得还算得体,跟着站在门口的艾西下了楼。
和平时一样,艾西只到了门口,乔云朵只好自己进去。
打开门,公爵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看他进来微微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她微微有些紧张,只坐在了沙发的边儿上,睁大眼睛看着他,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见他都会心跳加快,又紧张又兴奋,有点害怕,又很想接近。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斯德哥尔摩症后群了,当然是类似,他不是绑匪,自己也不是人质。
“云朵小姐,我想你听说过伦敦的社交季吧,你没忘记上次宴会时要请你帮忙的那些人吧,至少他们没忘了你,这是邀请函,你可以选择去或不去。”他将茶几上的一叠文件推到她眼前,表情又像是在生气,但是好像他在努力克制,这就让她很不解了,如果并不喜欢见她,可以直接让罗伯特将这些信函交给她就行了,何必免强自己,难不成只因为上一次说要和自己像朋友般相处么?她又没很放在心上,他何必这么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