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一时接受不了也是可能的!”
将月华送到西厢,自有冷砌扶了进去服伺不提。
槿娘直接进了花厅,就看到秋暮低了头跪在那里,绿柳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
见到槿娘进来,秋暮便冲着其道,“二奶奶,奴婢冤枉啊,翠珍当日的确问过我那山药糕是谁的,奴婢只说不知道,没有说别的!”
原来这山药糕的事儿也是她做的,槿娘心中冷笑,径自坐到了卧榻上。
绿柳上前倒了茶水递过来,槿娘接过来喝了,却并不搭理她,只是手里把玩着粉彩的茶碗,由着秋暮跪着。
秋暮见了心里有几分发虚,她低了头道,“奶奶,您赏东西给冷砌奴婢的确在跟前,可奴婢以为冷砌不吃,这才把东西放到了小厨房……”
果然是她挑拨的,槿娘瞥了一眼过去,仍旧不说话,绿柳已经瞪起了眼睛,“果然是你做的!说,你还做了什么?”
秋暮眼睛一红,就要哭出来,她趴下给槿娘磕头,“二奶奶,奴婢知错了,翠珍平日里跋扈的很,奴婢也是不想得罪她,这才推说不知的!”
槿娘一抬手,重重的把茶碗放到了炕桌上,“我说的是月华的事情!”
虽然已经有了预感,但秋暮却还是抱了几分侥幸,她连忙摇头,“奶奶说什么,奴婢不明白!”
绿柳冷笑,“清影来的时候,你把冷砌支使出去做什么?若不是你,月华又怎么会自己跑出去?你不用急着否认,把冷砌叫过来一切都明白了!我劝你还是自己说的好,二奶奶慈悲,不会用私刑,可丁姨奶奶却不一样,若是落到了她手里,恐怕你就不会只是跪着这么简单了!”
把丁姨奶奶抬出来,秋暮果然心里有几分害怕。
丁姨奶奶虽说出身举人之家,却是跟随其母亲从小习武的,老侯爷死后,她陪着徐老夫人打理起家中庶务,徐老夫人不便出手的事儿便交给她。偏徐老夫人的嫁妆南北皆有铺子、庄子,统统交给她打理,她也不在乎抛头露面,常年在外行走,颇有些江湖人的手段,清草堂平日里松散的很,但小丫鬟们都是规规矩矩,不敢有半点逾越,与这位老太太也颇有些缘故。
秋暮的眉头轻蹙,然后便咬了咬牙,挺直脊背,“奶奶,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应该乱嚼舌头,惹得月华出了院子!”她心里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事情说出来。
“你还敢狡辩!你找借口去支开冷砌,不止这一回,你到底想做什么?”绿柳已经忍不住上前质问。
槿娘却是摆了摆手,让她稍安匆燥,“我想你一定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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