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伤药,可给这位小公子试上一试!”
卫震青想了想便应了,又道,“伤药就不用了,我这儿有上好的金创和云南白药!”
张得贵所说的地方不过是他平日当值之处,有个小小的会客厅,里头就是卧室,厅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几个木墩,一扇屏风将卧室和花厅隔了开来。
虽然窄小简单,却还算干净!
张得贵亲自泡了茶水送来,这才退了下去,墨雨牵了马车在外头,场间除了卫震青和槿娘,就是给衡哥儿上药的绿柳。
卫震青的声音里这时才带了欣喜,“真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你们了,我还以为到了京城才能见到!”
刚刚还淡淡的,此时却激动起来,槿娘诧异的抬起头,卫震青这才脸一红,尴尬的道,“我年纪轻,在外人面前总得端着些架子,义父不喜欢我话太多!”
少年将军,哪有几个真刀真枪拼出来的,自然是得贵人相助,或是世家之后,卫震青能够从一个落魄的小贼做到今天这个位置,还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甚至连真性情也要被压抑。
槿娘想起了徐陵,他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无赖样,又何尝不是掩饰自己的一种方式呢?
她没有了问询的兴趣,而是轻轻点头,“我明白,你且当心就好,你以往的事情,我们不告诉别人,谁也不会知道你的身份!”
卫震青低了头,“姐姐放心,我会告诉义父,我在京里时曾经得过你的相助,这样白家也就不会被牵连!”
白正圃如今还在京城,白家三娘是二皇侧妃。
槿娘笑道,“那就多谢弟弟了!”这一声弟弟,算是把关系真正拉的近了。
卫震青似乎真正放松了,他这才问道,“姐姐不是嫁去了徐家?怎么又会在济南?”
槿娘把徐家之事告诉了卫震青,又觉得有几分蹊跷,“徐家二爷徐陵不在军中么?”按理说徐陵应该早就到了五皇子的身边,就算他不屑于说家事,众人也应该听得徐家被流放的风声才对。
卫震青眉头轻蹙,想了半晌方道,“我在义父身边这么久,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义父是福建陆军的督军,时常陪在五皇子身边。不知那徐陵是什么职位?”
槿娘的心一下提了起来,难道徐陵并未到五皇子的身边?她又想起上官胭的话来,若是曾经见过一面,应该无妨,她便笑道,“我也不知是什么职位,不过,你可知道袁世方这个人 ?'…'”
就算不知道徐陵,那舅舅的话应该不会错。
偏偏卫震青眉头依然蹙着,“袁世方?嗯,他又什么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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